脸颊却烫得像火烧。
房间晕黄的灯光下只见裴川薄唇微抿,透出冷漠气息。
他抚摸着我身上咬痕,眸中某些情绪在翻腾。
「不疼吗?」
答非所问,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心思缜密如他,最是了解我。
之前为攻略他,我便每天给他做便当,时不时不小心被他看到受伤的手指。
面无表情的脸庞终于在看了几个月后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他叹口气,说怎么会有我这么傻姑娘。
少有的相亲相爱时,任务进度那是腾腾往上涨,我嘚瑟着,原地打转。
像坐飞车一般开心到起飞,这一飞就飞过了头,馅不小心就露了出来。
那时我哼着歌,切着三文鱼,沿着纹理,刀刀不落,精准把控,薄厚均匀。
禁欲教授单手撑着台面微微垂眸望着我。
像是刚洗完澡,额前漆黑的短发还没完全干透,细密的睫毛垂下,那双深邃眼眸比往常亮了许多,薄唇微微抿着,表情疏淡。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诱惑迷人眼啊。
这不就是我的理想型吗?!
尤其是那性感喉结在我的心上上下滚动,进而发出声响。
「这刀工比邻米其林五星大师水准了吧。」
「我们晚晚真厉害,练了得有好几年了吧。」
我傻不愣登地直点头,只听到「厉害」两字。
夸人的,那是!
我可厉害了。
根本没留意听,这叫不打自招。
他说我是个狠女人,狠起来都连自己都伤。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之后那几个月他都不搭理我。
脸冷得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
「你不乖,不应该拿自己身体来开玩笑。」
「这是给你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