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九纹虎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将两人吞进嘴里,左右一甩,便将他们咬成两截,虎爪也猛地挥出,在几人的腹部留下一道道血痕,这几乎就是一场渣杀,这些普通的狼族人毫无招架之力,叶天轻松将这些人全部干掉,但是那些狼族人却依然前仆后继,毫不畏死地和叶天打在一起。
没多久,一群狼族人便全军覆没了,叶天收起影虎刀,带着九纹虎离开了,这里的打斗肯定会引来其他的狼族人或者猛兽,叶天还有事情要做,没功夫陪着这群家伙打个没完。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场袭击,不过都是小插曲,叶天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碍事的人干掉,终于由来到了王庭的外面,由于这里是狼族的王庭,所以这附近没有其他狼族人,这一次倒是安生了许多。
叶天收起九纹虎,按照上次的路线,又一次潜进了狼族人的王庭之中,他要去的地方是大巫师的营帐之中,在上次来的时候,叶天就注意到了这里有一处帐篷十分奇怪,它的规模要比他们单于居住的帐篷还要大,外面还画着各种奇怪的图案。
叶天在外面看着还以为是他们狼族人的粮仓,现在看来,那里便是狼族大巫师居住的帐篷了,叶天借着鬼影步的掩护,飞快地躲过巡视的士兵,来到了大巫师的帐篷外,这里距离头曼居住的帐篷并不远。
叶天心里开始盘算怎样才能迅速偷出解药,而不至于把头曼他们引来,思来想去,叶天决定先尝试将那解药骗出来,实在不行,再出手硬夺,他透过帐篷的缝隙,看到帐篷里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正坐在里面写着东西,而帐篷外面也没有人把守,
叶天思索了一番便开始落实自己的行动,他来到了外面的营帐里,那里住的都是狼族里的士兵,叶天打算抓一个,然后扒了他们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去骗那大巫师的解药。狼族人和其他人并没有多大的不一样,不想冰灵族的人是一头白发,没法伪装。
唯一不同的是,狼族人人都嗜血好斗,所以身形都十分高大,不过好在叶天也不是矮子,只要换上他们的衣服,便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异了。
叶天在各处穿行了一番,又回到了上次抓舌头的地方,那个帐篷里居然又在喝酒,叶天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叶天小心地往里面瞥了一眼,真是太巧了,喝酒的又是上次的几个人,他们估计也是嗜酒成性,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喝酒。
叶天藏在外面,等着哪个倒霉蛋出来小更,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里面的人有人迷迷糊糊地喊道:“不……行了,憋不住了,老子要去放水……放水。”
“别又睡着外面啊,我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找你……”
“别管他,不嫌冷,就睡外面……给我倒上……”
叶天心里暗笑,又是上次的胖子,这次又得靠他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外面,便对着帐篷的外面开始放水,叶天等他撒完,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被叶天一掌打下去,立刻摇摇晃晃地昏了过去,叶天飞快地将他拖到旁边的黑暗处,拉光了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一个光脱脱的身子扔在这里有些显眼,叶天便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件夜行衣,将他全身包裹起来,扔在了黑暗处,这样基本上就没人会发现了。
狼族人的衣服散发一股血腥味,而且这人貌似很少洗澡,所以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叶天咬咬牙忍住了,他又学着他们给自己扎了一个小辫子。
“哈哈,一切搞定!”叶天悄悄往帐篷里望去,剩下的人依然沉迷在喝酒的气氛里,估计等他们发现自己同伴找不到了,叶天已经将解药骗到手了。
离开那里,叶天立刻赶往了大巫师的帐篷,帐篷外面没人把守,叶天便直接闯了进去,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大巫师大巫师!不好了不好了!”叶天冲着大巫师慌张地喊道。
一个中年男子缓缓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叶天,问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叶天见到大巫师并没有起疑心,又接着演道:“大巫师,我刚刚喝酒,不小心把你给我们的迷药掉进了酒里,我的几个兄弟就把那酒喝了,现在全部都在那里睡过去了。”
大巫师十分不悦地问道:“什么迷药?你是说,昏睡散?”
“对对对!就是那东西!”叶天顺着他的口气说道。
大巫师问道:“你怎么会有昏睡散?这种东西只有外出执行大王任务的人才有。”
叶天立即回答道:“前几天,大王叫我们几个去绑架天印帝国的公主,给了我们一些昏睡散,那是我剩下的。”
这件事情大巫师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知道头曼具体派的谁去,毕竟这王庭里的士兵那么多,大巫师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说道:“你先去外面等着,我去给你拿解药,几个人喝了那昏睡散了?”
“三个,都是整天和我一起喝酒的兄弟!”叶天飞快地回答道。
大巫师也闻到了叶天身手浓重的酒味,又说道:“好了,你出去等着!”
叶天嘿嘿地笑着,乖乖地退出了大巫师的营帐,很快大巫师又叫道:“进来吧!”
叶天走进帐篷里,大巫师将一个药瓶递给他,说道:“这里是三颗解药,你回去那酒化开,给他们服下。”
“好好好,我立刻给他们喝了。”叶天作揖道,“多谢大巫师了,小的走了!”
大巫师不耐烦地说道:“走吧走吧!”
叶天拿着那解药,走出了帐篷,叶天就知道肯定能骗出来,因为音司说过大巫师要忙什么白月祭的事情,不能走出那个帐篷,既然他不能亲自查看叶天说的是真是假,还忙着其他事,肯定会给了叶天的解药,将叶天打发走。
叶天开心地走在外面,寻了一处小角落,将身上的衣服通通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