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划过一丝酸涩。
她抹了抹流到眼睛上面的血,用手压住伤口,爬起来走了进去。
到了里头,已经不见墨君南踪影。
一个肤色黝黑的女佣带她去了楼上的房间。
她用英语跟女佣交流,想要一些纱布之类的东西,把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故意不理,那女佣听完了什么反应都没有,直接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安如夏颓废无力的坐在床沿上。
手压着额头,垂下脑袋。
伤口痛,心里凉……
眼泪一滴滴的掉在大腿上,眼眶跟嘴里一瞬又热的发胀,像硫酸在腐蚀。
心里真的好无助好委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没能如他所愿的被他征服吗?
哭够了,她又振作起来。
好啊,既然恶魔都撕掉那层皮了,横竖都是个被虐死,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起身,她去了卫生间,把清水把伤口周围的血洗了,找了条毛巾绑在头上。
看着镜子里有些滑稽跟狼狈的自己,安如夏发誓接下来哪怕死都不会向那恶魔妥协。
这一夜,她睡的很不安。
一会梦到自己被开膛破肚了,一会梦被老虎追着跑,加上伤口总是隐隐作痛,几乎一直都是朦朦胧胧的受惊状态。
床对面的梳妆镜背后,有双眼睛一直凝视着她……
**
第二天。
安如夏是捧着脑袋醒来的。
头特别昏沉,像是灌了铅进去似的。
伤口麻木木的,血已经不流了,可是一碰,比昨晚更疼,周围好像还红肿了。
她下楼去找东西吃。
女佣领她去餐厅,一进去,就看到墨君南在休闲自得的在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