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桓书:???
“我们这一日行了将近二百里,弟妹她午后才出发,距离此处还远着呢。阿渊,我们此次前往云州要做的是国家大事,孰轻孰重你可要分清。”
“况且……”宁桓书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李嘉鸣,压低了声音,“阿毓说,李家欲对你动手。”
他并不是说宋绵绵不重要。
只是一旦谢渊离开,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参他一个耽误赈灾的罪名,那被夺官都是轻的,甚至极有可能危及全家性命。
谢渊对宋绵绵很有信心。
“明日出发前,我必定回来。”谢渊说完,不再耽误时间,翻身上马就走。
不远处,李嘉鸣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眼里划过一抹得意。
走了?
走了好啊!
他冷笑一声,转身就朝着驿站守卫最森严的房间走去。
谢渊一路快马疾驰,行走在官道上。
忽然,他放慢了速度。
他的正前方正有马疾驰而来。
是两个人!
尽管距离还远,可他还是借着清透的月光看清了过来的人,他眼里迸出喜色。
即刻下马,喊了一声,“娘子!”
啊,阿渊?!
有那么瞬间,宋绵绵甚至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马匹堪堪在谢渊身边停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翻身下马。
一个趔趄,直接跌下来。
谢渊眼疾手快,将人揽在怀中。
“呜呜……”宋绵绵一下变成了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扑在谢渊怀里,伸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裳,“夫君,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
小姑娘是真哭了。
“傻瓜。”谢渊喉头哽噎,心痛的将娘子拥在怀中。
小鹿将马停在远处,转头看向另外的方向。
宋绵绵罕见有这么软弱的时候,可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再加上一路奔驰,她无论的身体还是心理,都疲惫不堪。
如今看到谢渊这个最值得信赖的人,她心里的委屈一齐涌了上来。
她可以不用强撑着了。
谢渊只耐心哄着小姑娘,等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之后,他才抱着宋绵绵往露营的方向去。
“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