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有些后知后觉。
宋绵绵真生气了,“谢!渊!”
谢渊一脸无辜,“你靠我太近,它无法正常思考。”他说着,指了指他的脑袋。
宋绵绵:……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气还能不能生了。
谢渊继续道:“劳烦娘子再说一次。”他双眸诚恳,表情坦然又无奈。
宋绵绵倒生出几分她是祸水红颜的念头来。
“这,这可不怪我。”她娇声说,她说的没头没尾,可谢渊竟也理解到了。
失笑一声,“是,是我沉迷于娘子的美色不可自拔。”
宋绵绵的脸顿时更红了点,可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
纵然是她也不例外。
更何况,这话是谢渊说的哎!
谢渊一贯高冷,这话听了更加上头。
“可否劳烦娘子复述一遍,解除我的困惑?”谢渊的态度极好,宋绵绵娇气的轻哼一声,这才重复了一遍。
谢渊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宋绵绵接过后半句,可顿了顿又说:“也不见得是利吧。”
谢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再睡会儿,午饭时我叫你。”
与此同时。
同行的另一辆马车上,李嘉鸣的眼神却十分怨毒,他怎么都没想到,昨晚他去跟辰王殿下告状谢渊擅自离队的事。
却反遭训斥。
辰王周锦辰,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这么好的立威事件,却被他轻轻揭过,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真是可恶!!!
李嘉鸣气的一拳砸在车内的小案几上。
“哎哟!”
可下一秒他就痛呼出声,有些狼狈的抬起他的手,满脸的痛苦表情。
“可恶的谢渊,这一切都怪你。”李嘉鸣毫不犹豫的将原因推到了谢渊身上。
以至于中午吃饭时。
李嘉鸣几乎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直奔谢渊的马车而去。
他对着下马车的谢渊冷笑一声,“还是谢大人的福气好啊,我们这些人可没有带家眷的权利。”
李嘉鸣甚至不敢大声说。
没办法,他昨晚去告状的时候不仅被训斥,还被勒令不得到处说。
若不是辰王既无争位之心,也无争那个位置的能力,他甚至都要怀疑谢渊是不是投靠了辰王。
才能得到这样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