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看着懂事的娃娃,心里不免一酸,当天就留了下来,这一干就是一年,家里的父母多次电话,催自已的孩子回家,赵老师和孩子们处了一年多,那种感情自已割舍不开。
这期间,赵老师毕竟是个女孩,一个人住在学校破旧的宿舍,还是挺害怕的。毕竟山里的蛇虫鼠蚁也多,女孩子每天还要洗洗弄弄。
老村长就安排自已的一个侄子孙大力,每天都要从一公里开外的山泉里给赵老师挑满两缸水,给赵老师洗寝。还要负责学校的各种杂活维修,村长这个侄子,平时比较老实憨厚,对人真诚,年纪比赵老师大几岁。没想到平时不怎么善谈的孙大力,一来两去,竟然和赵老师慢慢有了感情。
赵老师家里极力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可是还是败给了女儿的坚持,结婚后的一个月这里下起了大雨,学校在经历了今天大雨的折磨,在一个雨夜整个屋顶塌落下来,学校虽然在全村的努力下,重新建设起来三间小瓦房。可也花光了赵老师和孙大力的所有积蓄。
为了能给孩子们再买点学习资料,孙大力告别新婚不久妻子,决定去城市打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孙大力,第一次来到京城就像个傻子一样。带来的钱马上要见底时候,碰到一个老乡,在老乡的介绍下,来到一个路边的劳务市场,等待雇主上门。
一会功夫,身穿夹克,头戴工地小红帽中年男子喊道,我工地还差几个人,有谁愿意去吗?,一天一百块,管吃管住。孙大力听见有人招工,想也不想,就跟着来人钻进小面包车里,来到一个全封闭的一个施工高架桥工地。
穿夹克,带红帽的中年一看就是个小包工头,正和后面的一个年轻小伙汇报工作,贺经理,我办事您放心,人找来了,绝对没事,一看就是外地人。以后有工程想着兄弟就可以。
红脑男,带着孙大力走向高架,对孙大力说道,你看见下面的柱子地基没有,孙大力刚来工地,以为老板给介绍情况,就点头道,看到了,老板说的是那个一圈用钢筋围起来的那个圆窟窿吧!就在孙大力低头往下看时,红帽男,用力一推,孙大力啊的一声,掉在那个用钢筋围起来的黑洞里。
在下落的过程中,头皮也被刮掉半块,孙大力不顾全身的疼痛,急忙抬头往上呼救,红帽男低头冷冷发笑,一摆手,一车几十吨重水泥从上而下建筑下来,孙大力还不急挣扎,已经没有了气息。
原来,为了缓解城市道路交通拥挤,这座高架桥经过两年的建设工程,在两座高架桥交汇处,就差这一根立柱就要完工了。可是这根立柱的地基怎么也打不下去。两桥交汇点的立柱,是两桥的中力中心,又不能换地方。
现在已经尝试了各种办法都一无所获,后来经过高人指点,安排人活祭,才能可以把桩打下去。而由于祭祀过程太过于残忍,以至于骇人听闻,所以献祭多为隐秘而不为大众所知,只有历朝历代从事建筑或者风水工作的人有所耳闻,直至今日。这也是最早鲁班书的记载,后来人称为打生桩。
鲁班这个人是个传奇人物,鲁班曾穷极一生,以自已的毕生心血写了一本书,名为《鲁班经》,这本书不仅涉及建筑修建,还包含道术、法术、咒语、符篆等,可谓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本奇书。相传他曾经用竹子和木头打造了一只木鹊,能飞三天而不落下,还能带人飞行。虽然这巧夺天工的匠作工艺早已失传,到目前工业这么发达的年代,也没有人复制成功。
鲁班认为匠作建筑建之时必定会破坏当地的风水,触怒当地的鬼神,所以施工之时总会事故频出发生,严重时候还会将活人埋在此地。
而为了使得施工顺利进行,鲁班也给出了解决方法,虽然很简单却也很残忍,那就是让童男“守”桥头,童女“守”桥尾,就是把童男童女灌醉,或者用绳困住手脚,加上石头重物,一起扔进河里淹死。用生魂来化解鬼神怨气,也让这些死去的人做建筑的守护神。
这个方法一直到建国前还有好多地方在试用,当然不光在国内,国外很多国家,也在试用这种用人活祭的方法。建国后国家抵制迷信,所以现在工地上,遇到一些不吉利的事情,改为放鞭炮了,还有些老板用活鸡活羊代替,这也是图一个吉利,谁不想自已工地安全无事故那。
话说这边在孙大力失去生命气的时候,立柱也被建筑成功,红帽子包工头,在高人的指点下,在立柱的上面,贴了一张镇魂符咒,把灵魂镇在柱子里边,以免产生怨气出来寻仇。
孙大力怀着怨恨死后,形成冤魂,在水泥柱子里由于符咒的压制,自然无法出去,随着怨念越来越重,这里的车祸事故也是频频发生。专家都归纳为,这里设计不合理,柱子可能挡住视线,观察不全所致。
可是住在附近的居民都知道,柱子在马路一侧西段,根本不会挡住南北道路司机视线,再说听出事司机说,出事之前一秒桥下还是好好的,开到桥下突然感觉进入一片黑雾,看不清楚前方,才导致两车相撞。对此事众说纷纭。
直到多年以后的一个喝醉酒的小伙,开飞车把孙大力的那个桥墩柱子给撞了,小伙子当场身亡。飞车天意正好撞在贴镇魂符咒的地方,导致里面的镇魂符咒破裂,从而使孙大力的魂魄,从水泥柱分裂出来。
孙大力出来以后看见原来的工地,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已想寻仇,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的公司,由于白天鬼魂不能出来,只能每天晚上在工地附近转悠,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带红帽子的包工头。还那个一面之缘的贺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