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帅起身真想给虎妞一顿暴打。木兰扶着刘帅安稳坐下,现在我们在万米高空上,不要再胡闹了。小虎妞可是我们队伍里的开心果,你想教训她。我们姐妹们可不答应。
虎妞坐在木兰旁边,把头向木兰肩膀一靠,冲着刘帅傻傻一乐,你看吧!师祖就是福气,找的每个师奶奶都那么温柔。
虎妞回头又对木兰说道,不对吧!木兰姐,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我们可是姐妹啊!你要是看上师祖,我们姐妹可就差了辈分了!你一下子,高出我两个辈分,你占我便宜我可不干。我不管,你要真嫁给我师祖,我也要嫁,反正我要和你做姐妹。
木兰也乐了,你要是嫁给他,你爸还是他徒弟那,你爸爸,岂不喊你师母大人。
虎妞小脑瓜子嗡嗡的。这还真是有点乱,我的好好理理,好好理理,搞得众姐妹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李刚在一旁打个哈欠,说道:你们笑啥那,已经到了吗?一阵阵的笑声在机舱的回荡。紧张的任务,反而变成了一场愉快的旅行。
虽然这次飞行不是很顺利,但还是有惊无险的抵达目的地上空,刘帅让大家相互检查一下背上伞包,运输机打开后舱门,在上空做长距离盘旋飞行,木兰第一个跳下去,接着,春儿,夏儿,秋儿,冬儿,梅儿,兰花,竹儿,菊儿,依次跳下飞机,看中空中一个个展开的降落伞,慢慢向下飘落,李刚和小雪影子也依次跳落。
最后刘帅一个华美的姿势,结束了这次旅行,刘帅这还是这一次跳伞,空气中飞翔的感觉真是不错,看着高度越来越接近地面,刘帅一拉身后的伞绳,降落伞迅速弹出,一股回弹之力,使自已的下降速度,缓慢下来。
刘帅感受着慢慢下降的速度,心想自已何时才能突破金丹期,一旦自已达到金丹期,刘帅就可以做到御剑飞行,那时候也不用这多余的降落伞了。
在慢慢调整好降落伞下降位置后,慢慢的降落在这被世人称为,死亡之地的南极冰雪上面之上。
这里虽然充满了危险,但是这里的风景依然是这么美丽,毕竟刘帅一直在南方生活,这样的雪景还是第一次见到。
南极的天气也非常有意思,半年白天半年黑夜,也就是在南极点上,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就是一年。通俗来讲就是在南极点,有连续半年是白天,而接下来的半年则是黑夜。这种现象是由于地球的自转轴与黄道平面之间的夹角不是90度所导致的。
既然南极圈内的一天等于一年,因比从秋分到春分,南极点会经历半年的黑夜,而这段时间与北极的白昼时间相对应。反之亦然,北极白昼的时候,南极是黑夜;北极黑夜的时候,南极是白昼。
南极的白昼时间是11月到3月,其它时间都是黑夜。
所以来南极科学考察的最佳时间是12月-次年2月。因为这段时间也属于极的夏天,一般天气都非常好,在没有污染过的地方,在长达数月的时间内,多数都是蔚蓝的天空。
不过这次任务特殊性,刘帅她们来到这里还是十一月初,相对天气还是比较寒冷,一般在零下二十五度左右。不过她们在刘帅的训练之下,体质明显异于常人,这点温度,对她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地面工作人员,把刘帅一等人接到安全屋,工作人员早早准备了一桌子好菜,队员们也不客气,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队员们早就饿了。
虽然肚子内都在唱空城计,不过毕竟都是女兵,吃起饭来还是细嚼慢咽,比较斯斯文文。但是虎妞除外,围着桌子端着碗,来回转圈,有自已喜欢的菜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一边夹菜一边吃,完全没有个淑女形象。比李刚这个黑大个还能吃。
刘帅刚刚接到通知,让队员们,原地休整八小时,八小时后有特勤组人员来接,让刘帅这组成员,去接替原有的冰湖附近的监视人员。
考察人员住的安全屋还真是不错,屋里面的设施一切齐全,四季恒温。连新鲜蔬菜也定时供应。
还好安全屋连在一排,有足够的休息地方,待队员们休息之后,刘帅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这群女兵花一样的年纪,自已无论如何,也要安全的带她们回去。
八个小时,不多不少,一辆南极雪地履带专用车,停在安全屋门口,里面下来一个上尉级别的战士,队员向着刘帅一个标准敬礼。
说道:欢迎长官前来接替防务,我们全体第七特战小组全力配合交接任务。
刘帅也学着领导样子,回敬一个军礼。说道:辛苦了同志。带我们过去吧!
车子开到冰湖的一角停下下来,冰湖的上方被打造凿出一个大洞,为了队员们上下方便,专门用特殊材料做了一个绳梯,刘帅目前的实力,自然用不到我这个,一个纵身往下一跳。稳稳的落在底下冰湖边上。
身旁的上尉军官和他的几个战士,看的目瞪口呆,这……这可是三十多米,十二层楼的高度啊,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接下来的画面,更让他们张大了嘴巴,只见身边的女队员,也一个个的跳了下去,虽然不像刘帅那样直接落入湖底,但也只是借助冰体墙面一两下,全部落到刘帅身边。那姿势叫一个帅。
李刚也在上面装逼道:你们都回去吧!下面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也学着刘帅向下一跳,在没有借助外力的情况下,直接掉在木兰身边,只听通的一声,双脚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李刚抱着自已脚丫子,好一阵揉搓,才缓过劲来。
虎妞暗暗发笑,绕道李刚身后,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对李刚说道:没那个实力少装逼,刚才动静那么大,你吓我一跳。
李刚黑着脸,揉着屁股,待在刘帅旁边瞪了虎妞一眼道,你能不能轻点。这会功夫,我这是第二次受到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