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称呼太过刺耳,让李苏彧眉间有了几丝兴味,他直直的朝着营帐中主位走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坐下后,李苏彧扯着笑容:“北疆王?谁告诉你我是北疆王?”
赵迟也对闽地圣女的称呼有些诧异,是谁告诉她二哥是北疆王的?
还有就是,他怎么觉得这个闽地圣女认识二哥?
匍匐于地面的女子慢慢直起身子,看向主位上的男人:“李家难道不是称霸了北疆?称霸了北疆不就是王?”m。
闽地圣女似乎并没有把北疆归纳在大胤中,觉得北疆是单独的王国。
“你是从谁的嘴里知道北疆的事情,又是谁与你说,我是北疆王的?”李苏彧把‘王’这个字咬得很重,他也有了不少的兴趣。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你是闽地圣女,怎么会晕倒在大胤地界的荒漠中?”李苏彧唇角的笑容渐渐淡去,盯着那女子的眼睛也冷了不少:“据我所知,闽地离北疆可是有很远的路程,难道你出现在这个地方,是有人有意为之?或者说西夏是想用你们闽地的邪术对付大胤的将士?”
楚沙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坦荡的与李苏彧对视:“北疆王为何不认为是我前来这里是要求助于北疆王呢?”
李苏彧淡淡一笑,一副不信的神情盯着闽地圣女:“求助?”
赵迟似乎也来了兴趣,直接在另一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闽地圣女一支是效力西夏皇室?”李苏彧扯着唇角:“来我北疆求什么助?”
“看来北疆王对闽地与西夏的关系也是很清楚。”闽地圣女说着唇角倒是勾起一抹笑容:“既然北疆王知道闽地与西夏皇室的关系,那也应该知道西夏皇室中已烂透,西夏皇室只是明面上的皇室,握有实权的是西夏豫亲王宇文一家。”
李苏彧没做声,目光盯在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赵迟警惕心则是越来越高。
闽地圣女的视线一直在李苏彧的身上,她太知道北疆李家彧西夏的恩怨,加上李家的雄兵,就足以看出宇文家对北疆李家的忌惮,不然也不会让她前来风陵城。
若是宇文家不要太过分,她当然也愿意让圣女一支在闽地高枕无忧,也愿意替宇文家效力,只是宇文家做事太不留余地,联手闽地其他分支炼制邪术,让其圣女一支为其牺牲。
既然宇文家不仁,那她还讲什么义?
既然撕破了脸,宇文家就是她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北疆王是个很好的联盟者,不枉她费尽心思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
“所以你想说什么?”李苏彧的目光重新落在闽地圣女的身上,唇角扯笑,似乎要把闽地圣女看穿一般。
闽地圣女拿出了她认为的诚心,笔直的跪在地面上,她认真的说道:“北疆王就不好奇风陵城为什么撤军?”
李苏彧眉梢微挑,总算是说到了重要的点上。www。
他平声:“你说。”
话落,李苏彧的视线又落在赵迟的身上。
赵迟会意,与李苏彧对视一眼,二哥明显就是对这个闽地圣女所说的有所怀疑,但西夏此次撤军的确有些诡异。
闽地圣女没有错过李苏彧与一侧赵迟的眼神互动,苍白的唇扯着一抹弧度。
“豫亲王这几月攻打平桥关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北疆雄兵的实力,如豫亲王猜测的那般,北疆雄兵他根本就攻克不下来,这么久以来平桥关都没有攻下,更别说他根本就耗不起长时间与北疆对势。”
李苏彧闻言,原本舒展的剑眉渐渐蹙起。
“若是换成另一种来攻打平桥关就不同了。”闽地圣女越说那双异瞳越发的冷厉:“闽地这些年因着练巫蛊之术的女子大多寿命不长而导致很多蛊术丢失,加上那些男人们个个为了争夺闽地首领的位置滥杀无辜,巫蛊之术丢失的速度更快,男人嘛,怎会屈膝在女人之下?除了我们圣女一支,该杀的都杀光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闽地百姓为了活命,可以在西夏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可以融入西夏中生活,闽地的男儿不会娶闽地的女子,在他们眼中,闽地的女子就是能掌控他们的人,所以这些年来闽地女子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男人在闽地的势力也越发大了起来。”
“这其中也有西夏皇室的首肯,毕竟我们闽地的女人在他们眼中就是个会邪术的怪人。”
“只是如今西夏皇室根坏了,加上宇文家在西夏只手遮天,野心是吞并大胤,这才想起来了闽地的作用。”
“北疆王听闻过活死人吗?”闽地圣女盯着李苏彧:“不死不灭,利用蛊虫来操控,但炼制活死人的药引必须要用闽地女子的血来灌溉才能炼制而成,因为我们从出生开始就引入一条蛊虫在体内,这条蛊虫与别的蛊虫都不同,一旦离开我们的体内,就会快速的寄宿在另一副躯体内,只是那副躯体会废,有神智却似常人,加上以我们体内的鲜血灌溉,蛊虫就会依赖,蛊虫依赖就会被人操控。”
“而我们闽地的女子就只会成为炼制活死人的药引。”
“该不会,那位豫亲王打不赢我们,就要炼制活死人来对付我们吧。”赵迟听着闽地圣女的话,背脊发凉,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活死人,光是说出来,普通人就已经开始害怕。”闽地圣女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李苏彧的神情,见主位上坐着的男人并没有多大变化的,她继续说道:“若真有了活死人,祸害的只会是北疆的将士以及百姓,北疆王难道真的不阻止?”
“这就是你的求助?”李苏彧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说的话他也只是半信半疑,加上对闽地也不是太了解,这件事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