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妈妈今晚要出席一场慈善晚会,你有空吗?”似乎感觉女儿这几天挺忙的,都看不到人影。
“晚会啊,妈,你知道我对那些没兴趣。”其实她是怕再遇到白夜凛。
“你最近跟白夜凛闹得很厉害吗,他一直打电话约你,你也不见?”何蔓若有所思的看着舒蓝。
舒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为了避免何蔓为了她的事而困扰,她决定还是跟何蔓一起出席。
晚会上到处弥漫着冷雾气,似乎要营造一个迷蒙的气氛,烟气里浮着彼落的低语。在这一串串泡沫般的话声里,清悦的钢琴声流泉一样铺满了整个会场。
白夜凛抬起头来,向会场的中央看去。何蔓和这场举办慈善晚会的主人说着话,舒蓝静静地站在何蔓的身边,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紫色及地长晚礼服,头发高高地挽起来,深紫色的镶钻发饰衬出她的乖巧清新,与那晚见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
白夜凛抿紧了棱角分明的嘴唇,他越来越看不透舒蓝,明明自己是想将误会解释清楚,却总是被她几句话就挑得怒火中烧。
这时,白夜泽走到舒蓝身边,两人似乎愉快的交谈,舒蓝偶尔还会时不时的笑语晏晏。
白夜凛拧着眉想,舒蓝老是说自己到处招惹女人,她自己也没闲着啊。
他端着酒杯就这么一步步走了过去。
当白家兄弟俩都站在了她身边,整个会场的眼睛都汇集过来,窃窃私语。
舒蓝沉静地看着白夜凛,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他和白夜凛什么误会也没有。
只有白夜凛知道,她只是公式化的跟他们客套,不带一点情意。
“舒小姐,不管在哪里都是这么光彩夺目,全场的人都为你行注目礼啊。”白夜泽为了讨好美人,走过来就嘴巴没停过,极尽恭维之能事。
舒蓝故作娇羞地低头一笑,眼里却是无聊的发狂,真是想把酒桌上的餐布都罩在白夜泽那自大自信的嘴脸上。
何蔓看着白家兄弟都过来跟她打了招呼,她浅浅的点头,算是回应,尔后跟商场上的朋友走向了一边。
女儿大了,她的事自己作主。
“蓝蓝,你方不方便给我一点时间,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白夜凛把酒杯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盘子上,很恳实的微微屈身。
如果白夜泽不在身边,舒蓝一定会拒绝他的,只是她更不愿意站在这里对着白夜泽像傻瓜一样的僵笑。
看着她的沉默,白夜泽心里满是得意,而白夜凛却是感觉自己手心微微泌汗。
只是瞬间,三人内心交战。
“好吧,看你能说出几朵花来。”她非常淑女地轻轻向白夜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离开了。
“呃……你……”。
当男的俊,女的娇两人一前一后带着全场的注视优雅走出会场,留下呆若木鸡的白夜泽,赶紧在女侍应盘子上抓了个空水杯掩饰自己的窘况。
没有外界的打扰,两个人在会场旁的小花园里站着。
眼里的白夜凛一如往日一样挺拔俊美,只是她熟悉的经常挂在他脸上轻挑不正经的笑容,不知从何时起很少见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经常气得跳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