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慢慢把棉被拖开,苏柔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从裤袋里取出手机。
虽然苏柔处于昏睡状态,但她似乎进入了一个梦境。
不断变换角度,以及苏柔的睡姿,薛峰拿着手机拍了很多照片。
走出门时,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把棉被给苏柔盖回去。
薛峰下楼时,看到了李嫂,他眼皮也没抬的,继续着向门外走去。
李嫂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本份事,心里却是在嘀咕。“哎,好好一个沈家,今年是风水不对还是怎么啦,接二连三的出事。”
“俗话说,家要败出妖怪……”她本是走到花园里去埋果皮杂物,老爷一直提倡用这东西做花肥,菜肥,家里的菜都是自己种的。没想到自己以为是心里在嘀咕的话,居然被自己莫名的说出口了,后面这个声音着实吓了她一跳。
回头看看,原来是花匠张伯,不忍嗔怪的拍了张伯的肩头,“死老头,吓我一跳。”
再想想张伯说的话,不由地叹了口气,最近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特别是老爷在医院里,沈家的人总是川流不息,但好多都是陌生面孔。只有她们这几个老员工,打定了主意,就算拿不到工钱,也是要守着老爷好起来的。
一边和张伯挖土,两个人一边低声感叹。就说种花肥这个事吧,其实也不不是老爷安排的,是小姐刚刚从孤儿院回来的时候,小姐说要这样子做的,那时候的依依小姐乖巧懂事,对他们这些工人也很好,哪里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叫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白天黑夜的随意进出沈宅。
“刚刚,那个男人才走了,你都没看他那张脸,阴冷阴冷的,活像个来讨债的。”李嫂把旁边的土推回去,顺便把铲子上的土用一根树枝挖下来。
“还用看,我00一次见到那个人,就觉得他跟依依小姐关系怪怪的,只是说不出来怪在哪里。”眼看着,土已经埋好,李嫂收拾了东西,就从侧门里走进去了,张伯则是继续用铲背压实泥土。
虽然已经回家几天了,白夜凛还没有怎么出过门,他一直住在白家的大宅里。这天送走了徐呈微,想起自己放在公寓,那些天买的零星小饰品,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开车去一趟。
苏柔这才惊退数步,四处打望车主人。
当她不置信的看到白夜凛,那笑就像印在她脸上似的,完全不会散掉。
“你站在做什么?”白夜凛面无表情的脸瞬间转为冷酷。
本来苏柔是想说,我的车挨在这里啊,但她转念又想,自己的车这么普通,再说这种说话模式就不会有下文了。
“你是这样对待旧情人的吗?我可不知道你会是那种有了新人忘旧的人。”苏柔照例是穿了低胸包臀的紧身衣,依旧贴着车身,娇媚地笑着。
好好的机会被舒蓝给破坏了,比想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她还是更喜欢白夜凛。挺拔的身躯,就只是一件白衬衣就让人兴奋不已了。
她现在的处境,再也不能得到这个男人了,只是能在一起玩玩也不错啊。
“我跟你不是早没有瓜葛了!请你让开,你挡着我上车了。”白夜凛刻意和她保持着数步的距离,他该怪自己当初跟舒蓝打那个什么赌,沾上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
本来之前就只是玩玩,之后遇到也只是陌路人了。没想到现在她倒还敢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