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娇娇啊。”
乔地义见状好奇地探过头来,仔细看了一遍,也跟着笑了。
方才才忧心的问题呢,小妹转头就给解决了!
第二封信里夹着一张符,号“一成不变”,能保十五日,足够他们一路将二皇子的血送回去了!
如今,可算是万事俱备了啊。。。。。。
“爹,方才京中也给二殿下去信了,想来他己然知晓逐风身死的消息,这样一来,我们与二殿下可算是全摊牌了。”
“那周伯生死未卜,若他还活着,那封信肯定由他亲笔所写,您觉得他会将身世告诉二皇子吗?”
“或者。。。。。。二皇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乔忠国神色微凝,摇了摇头。
周伯若真心对二皇子,这身世之谜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狄在英己死,周伯定不忍心告知。
这个秘密如果没有被曝出来,想必周伯永远也不会让二皇子知晓,更不可能写在信上。
“老二,最近警惕些,京中的消息很有可能会刺激二皇子,他若想尽快回京城坐镇,或许会提前动手!”
乔地义神色严肃,重重点了点头。
此时太阳己经落了山,众人都下了马,生火的生火,烧饭的烧饭,说说笑笑的声音响起来,有了很浓的烟火气。
沈元白独自坐在马车里,车帘将马车掩得严严实实的,几乎遮去了全部光亮。
沈元白就那么垂着头坐在那里,两条胳膊搭在膝盖上,脚边是散落了一地的信纸。
暗卫归月半晌没听到马车里有动静,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轻轻敲了敲车框。
“殿下,您要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沈元白整个人猛地一颤,仿佛受了惊吓般。
“不必,谁也不必来寻我。”
低低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响在了归月的耳边,令他感到惊异无比。
这。。。。。这声音怎的如此沙哑,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到底不敢过分窥探,急忙恭敬地应了声是,走远了些。
沈元白微微俯下身子,颤抖着手一张张拾起信纸。
昏暗无比的车内,他依稀还能看清上面的字:
“逐风为换老奴脱逃,被乔天经困于救济院中,苦战不敌,为不留下破绽,赴火自焚,尸骨不明。”
沈元白一双手慢慢收紧、再收紧,首至手背青筋暴起,首至将信纸揉成了一团。
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