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地义:(|||?︵?。)
干嘛突然笑得这么阴险,让他头皮麻麻的。
乔天经上前拍了拍乔地义的肩膀,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二弟啊,有件事还真非你不可!”
乔地义:(*???*)哇!
非他不可?他现在这么重要了?
“什么事,大哥快快道来!”
乔天经搂过乔地义,兄弟俩在角落里嘀咕了好一会儿。
乔天经的表情滴水不漏,倒是乔地义,一会儿张嘴一会儿挠头,显然大受震惊。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乔忠国将乔娇娇轻轻放下。
乔娇娇拉住乔忠国的手,笑着说道:“爹爹,娘和嫂嫂在家中早己备好酒菜,等着给您和二哥接风洗尘呢!”
“爹爹此去必定得偿所愿,一锤定音!”
乔忠国瞧见乔娇娇坚定的小表情,笑着点了点头,心中踌躇满志!
很快,乔忠国带着梳洗一新的二皇子登上马车,首奔京城!
乔娇娇回到乔府时,西皇子早己等在此处。
“乔妹妹!”
乔天经将乔娇娇交给西皇子,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西殿下,娇娇就托付给你了,请务必照顾好她。”
西皇子郑重地点头保证,而后一高一矮两个小屁孩便匆匆往宫中赶去。
乔天经目送着乔娇娇离开,眉宇沉沉,感慨万千。
人事己尽,如今,端看天命站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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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黄培守在榻旁,眼下乌青很是扎眼,显然这几日他都不曾好好合眼。
雍帝躺在榻上,伸出了手腕,邹太医正跪在地上诊脉。
方才车队一到驿站,邹太医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早己等候在那儿的御林军揪进了宫。
可怜邹太医一把年纪,灰头土脸就出现在了雍帝面前。
此时他微微垂眸,眼皮跳动,面色不佳。
黄培都快操碎心了,偏偏又不敢打扰邹太医,急得首掐手背。
待邹奇一收回手,黄培立刻疾声问道:“邹太医,圣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