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翎辰认为,他不把话和楚然说清楚,楚然一定会看清他。于是追上楼,一把推开门,正好看到楚然换衣服。
她平常不是传粉色或者紫色的小内,这次居然换成了黑色。
在黑色的映衬下,肤白如雪,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肖翎辰看傻了眼。
楚然也傻了眼,“肖翎辰,你进门都不敲门?”说着,飞快地套上睡衣。
肖翎辰咳嗽一声,佯装镇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尴尬过后,肖翎辰被楚然请出屋。回到自己卧室,肖翎辰才想起找楚然的目的,又跑到楚然卧室门口。
这次他记得很清楚,进门前要敲门。
楚然头上套着干发帽,不情愿地开门,“你又有什么事?”
肖翎辰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有事。”
说着,越过楚然进屋,坐在她梳妆镜前摆弄她的化妆品,然后踹掉鞋,躺在床上。
楚然目瞪口呆任由肖翎辰登堂入室,“你又发什么疯?”
肖翎辰说:“我很冷静。楚然,我需要和你说一件事。”
楚然被他严肃的连震慑,愣愣地点头,“你说。”
肖翎辰说:“我是个低调的人,普通人不是谁想见我就能见到。你说的刘荣一事,我需要考虑。”
肖翎辰以为,他委婉地拒绝,楚然或多或少会为刘荣说两句好话,然后他借机向她提要求,她肯定无法推脱。
但楚然非常通情达理,“你觉得为难,那就算了。”
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楚然,肖翎辰不止一次头疼,于是沉着脸说第二件事。
“我记得,我们是夫妻。谁家新婚夫妻分房睡的?你严重侵犯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不对吧。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夫妻。婚前不是说好的,契约结婚吗?”
肖翎辰说:“但我也说过,我们可以假戏真做。”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假戏真做,我不同意。”
肖翎辰不理睬楚然的意见,翻身卷进被子里,嘟囔,“抗议无效。”
楚然气急,拿耍无赖的肖翎辰每一点办法。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去别的房间睡。”
房子太大,房间太多,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肖翎辰腾地翻身坐起来,骄傲地宣布,“楚然,今晚不管你住哪间房间,我就跟着你。除非你把我赶出去。总之,我赖上你了。”
楚然肩膀塌下,双手一摊,“肖翎辰,我累了一天,没工夫和你斗嘴置气。有事明天再说。或者你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翎辰沉默片刻,鼓起勇气说:“我和潘雨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
楚然没想到肖翎辰纠结这件事,大脑有一秒钟时间的空白。恢复意识后,楚然挫败地问:“我说了,你和潘雨如何,与我没关系。肖大少,你身边女人千千万,都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