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余军军立刻反驳道。
宋礼礼抬头瞟了眼,懒懒道:“或许你平时得罪了人,对方便故意逗着你玩。”
“宋礼礼,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见不得娇娇好,非得盼着她出事才高兴。”余军军急红了眼,恨不得给宋礼礼两巴掌。
余父把开心到差点哭晕的余母安抚好,这才冷声对宋礼礼说:“吃饭,少添乱。”
宋礼礼听话地乖乖吃饭,但不添乱是不可能的。
她收起漫不经心,一本正经地给余家人分析:“我知道这么说你们肯定会不高兴,但对方开口就是五千,这绝对是冲着咱家的钱来的。”
“我知道你们都盼着余娇娇还活着,但她遗书里写得那么决绝,估计早就……”
“但如果余娇娇真被人绑架,之前那封遗书又怎么解释?”
“这两封信,绝对有一封是假的,不是这封就是那封,不是那封就是这封。”
余家人:“……”
不等余家人反应过来,宋礼礼继续嘚啵嘚:“我觉得这封信是假的,遗书才是真的。”
余家人:“!!!”
“你住嘴!”余母终于怒了。
她对余父说:“就算是假的,咱们也要试一试,万一是真的呢?”
余军军担心余父被宋礼礼蛊惑,立刻站出来帮腔:“对,我觉得妈说的对,爸,咱们一定要救娇娇。”
宋礼礼没再继续添乱,干脆自顾自低头吃早饭,佣人做了一大桌,不吃就浪费了。
余母恨恨地看了眼冷漠的宋礼礼,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得赶紧去筹钱。
五千块对余家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这年代资本家得夹起尾巴做人,所以还是得好好筹谋赎金问题。
于是,三人直接去房里商量赎金问题,只留宋礼礼一个人在餐厅吃饭。
佣人瞧了眼紧闭的房门,凑近些小声问宋礼礼:“礼礼小姐,荷包蛋够不够,不够我给你再煎几个。”
宋礼礼笑着点点头:“那麻烦你啦。”
“不麻烦不麻烦。”佣人开开心心去了厨房。
想要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其实能从这个人对待下位者的态度窥探一二。
从前余娇娇在家时,总是对佣人颐指气使,但当着外人的面,却装出一副把佣人当成自己亲人的热乎模样。
佣人从前一直忍着,结果后来才知道,原来余娇娇也不过是个假千金。
切!装什么大瓣蒜!
还是礼礼小姐人好,遗传了余家的好脾气。
余家人对待佣人一直还算和善,在动荡年间,没有一个从前的佣人站出来对他们泼脏水。
不像其他大资本家里,之前受过气的佣人,在动荡年间都站出来泼脏水,也算为当年出了口恶气。
余家人一通商量,最后决定拿小黄鱼悄悄去黑市换现金。
余军军去黑市,余父余母则留在家里招呼来吊唁的宾客。
宋礼礼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
昨天她在宾客面前发了通疯,今天余父余母没敢要求她继续跪在余娇娇灵位前,毕竟闹起来丢的是余家的脸面。
宋礼礼刚好乐得自在,干脆出门去溜达。
结果她刚一出门,系统突然告诉她:“顾驰就在你身后,估计想确认下是不是你给他下套。”
“那现在呢?确认完了吗?”宋礼礼问。
“确认完了。”系统看了眼光屏回道,“顾驰还假装成吊唁的宾客,混在人群里跟人套近乎,除了把余娇娇自杀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还听了不少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