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浅开始拼命的挣扎,双眼酸涩不已,一颗心千仓百孔,疼的她快要窒息了:“放手,放手啊!”明明有更好的为什么还要招惹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喜欢他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但是对她来说却是多么的残忍。
“我就要你,除了我,谁都不准想。”宫逸晨直接一口就咬在了云浅浅的脖子上,很快,鼻腔充斥的就是浓烈的血腥味。
光洁的背部直接靠在了椅背上,云浅浅的眼泪流了下来,神经绷得紧紧的,脖子那虽然很疼,但是根本就比不上她的心痛。双手抵住宫逸晨的胸膛,躲避着他的侵袭,恨极了开口:“宫逸晨,你禽兽。”
“呵,你说我禽兽。”宫逸晨冷冷的笑着,直接拉下领带捆住了云浅浅的胳膊绑在了车窗上面的扶手上,手指轻轻的在云浅浅眼部摩挲着,口气忽然变得很轻:“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
云浅浅望着依旧衣着整齐的宫逸晨,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仅有的布料就在手腕那了。眼泪无声的滑落,为什么,他能够这么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死死地咬着嘴唇,就算出血了都没有察觉到,双眼依旧是冷漠无比的盯着宫逸晨,这是她现在能够也是唯一能够表现的方式。
宫逸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条备用的领带,直接系在了云浅浅的眼部,手掌用力的捏着云浅浅的脸颊,直到她受不住疼痛微微的张开了嘴,才幽幽的开口:“为什么要咬伤自己,不知道我会心疼吗?”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然后唇部直接贴了上去,轻轻的舔噬。
眼睛被蒙住,身体的感觉更加的敏锐了,云浅浅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本能的就想往后退,这样的宫逸晨太恐怖了,只是刚移动身体就被一条胳膊箍着了。
“这个时候还想逃!”宫逸晨浅笑着,但是话语中的森冷让云浅浅不寒而栗。
手指落在她光洁的后背,顺着颈椎骨慢慢的往下滑,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摁着,似乎在数数一般。
云浅浅全身僵硬,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迫人的气势让她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动弹。
“一直这么乖就好了。”似乎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宫逸晨伸手解开了云浅浅手腕处的领带,但是脸上的并没有解开。
云浅浅身体一软就跪坐在了座位上,直接扑进了宫逸晨的怀中,发酸的胳膊就此滑落在了宫逸晨的身上,碰到了滚烫的热度,犹如触电了一般,云浅浅的身体忽然一抽。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随之而来,滚烫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任何地方都不放过,云浅浅被动的承受着,身体的异常她能够感觉的到,但是这样的她让自己更讨厌了。
“浅浅,你只能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双手用力的掐着云浅浅的腰,宫逸晨直接冲进了云浅浅的身体内,不顾底下人的惨叫,用力的冲撞起来。
云浅浅的身体内顿时就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身体没了支撑,只能被迫的承受,眼泪却是止不住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越来越厉害,车内,飘荡的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再醒来的时候,云浅浅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半山别墅中,房间中黑乎乎的,只能凭借外面透进来的星光稍微看清一些。
身体传来的疼痛在提醒她究竟发生了什么,眼泪压制不住,慢慢的浸湿了枕头,在他看来,自己究竟算什么。
客厅中,谷文泽无语的看着坐在沙发中的人,他真的不敢相信,宫逸晨居然有一天居然做出了强暴这种事情来,尤其是把他喊过来就让开药,不让他看病人,这是把他当神医了吗?
“开药。”宫逸晨周身的低气压简直就能够把人冻僵,低垂的眸子抬起看着谷文泽,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谷文泽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转身对着管家说道:“把我带去车那儿看看吧。”原本他以为宫逸晨口中的出血只是一点点,但是在看到后座上一大半颜色都变深之后,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禽兽,他果然是把宫逸晨想的太善良了。
开了一大堆的消炎药,最后谷文泽郑重其事的嘱咐了一句:“近期内都不要碰她了。”
闻言,宫逸晨好看的眉头皱起,很明显,谷文泽的这个提议他不是很赞同,“要多久。”他没有想过当他亲眼看到云浅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自己会如此的失控,当他的理智完全回潮后,就看到云浅浅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倒在了他的怀中,那一刻的慌乱,他再也不想体验一次。
“呵,”谷文泽冷笑一声,反问自己的好友:“你觉得这样事情到底是身体还是心理的伤害比较大?”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是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却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选择,两年前他就在宫逸晨的书房中见过一个相册,满满的都是云浅浅的照片,课堂中,商场中,甚至和林安睿一起约会的照片都有。
宫逸晨沉默了,抬头望着楼上,眼中的光彩莫名的闪烁着,缓缓的站起来拿着药上楼了,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开关打开,房间内一片明亮,入眼就是云浅浅侧身躺着的背影。
宫逸晨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的脚步还会有如此沉重的时候,只是短短几米的距离,但是他却感觉快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在他伸手准备将被子掀开的时候,宫逸晨明显的察觉到了云浅浅身体的僵硬,知道人醒了,口气很轻柔:“乖,我帮你涂药。”
云浅浅空洞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只一眼,却让他有了一种她即将离去的错觉,好在,云浅浅很快就闭上了眼,似乎很不想看到他。
轻轻的掀开了被子,虽然知道她伤得很严重,但是现在,淤痕全部显露出来,那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痕迹都在述说着这具身体遭受到了怎样的待遇。
宫逸晨颤抖着手指轻轻的落在了云浅浅的身上,犹如对待易碎的玻璃一般:“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