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但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没有一个人过来跟他见礼,也没人跟他问好,这群人将他这个剑兰之主给晾到了一边。
此刻正值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月份之一。
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可他们仍旧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情,埋头计算的依旧认真,言语对抗的骂声也没有降低半个分贝。
徐旷爱死了这种氛围,他甚至都想留下来跟他们一起研究了。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他看到这一幕,相信自己搞出那东西只是时间问题。
但徐旷又思考起来,他能给这群人带来什么帮助呢?看起来只能是金钱和物质了。
这也不错,徐旷笑了起来,迈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加强奸细排查,所有人未经许可,只要离开那道门,立刻射杀。”徐旷如此吩咐着。
武官立刻敬礼,将徐旷送了出去。
徐旷笑着拍了拍武官的肩膀,他好像已经习惯扮演一个政客的角色了,人命对他来说好像不过如此。
最恐怖的是他身边的人都是这么想的,甚至连他自己也只是偶尔停下来思考一番,顺带祭奠一下自己单纯的过去……
他对着等候已久的随行人员们挥了挥手,众人立刻上车,奔赴两公里之外的机场。
飞机再次升空,如同一只南迁的飞鸟,再归来就不知是何时了。
……
霍尔德斯端坐在自己的王位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西科国使臣的怒斥。
“国王陛下,我们的公主在您的王城消失了,您难道不应该负责吗?我们国王说了,这一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霍尔德斯只觉得无聊,他即便做得再过分,西科国国使也只敢怒斥,可不敢拔剑冲上来把他杀了,虽然他也没这个本事……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徐旷最近干了些什么,他总感觉徐旷最近不太老实。
首先是汽车在剑兰的大规模应用,他也表示自己对汽车有兴趣,想要弄一批汽车到王城。
但徐旷却以“油料成本过高,地形太过崎岖,不如马车方便”为由,拒绝了他的要求。
但霍尔德斯可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庸才,他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女婿一直都没闲着。
“这可不是一个安分人该做的事情呀……”。
霍尔德斯觉得他有必要加重对徐旷的监视。
国使依旧咒骂着,但霍尔德斯的脸色始终不变。
“都录下来没有?”。
旁边的宦官用尖细的嗓音回复道:
“回陛下,都录下来了。”。
霍尔德斯笑了起来。
“复制一份,交给国使先生,就说这是我送给西科国王的贺礼,正好也让他看看他西科国使的风采。”。
没过一会儿,一个老式电影放映机就出现在霍尔德斯的面前。
幕布搭起,国使咒骂霍尔德斯的场面很快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国使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这是奥拓国王霍尔德斯正在表达他的怒意,而西科国王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奥拓王。
赔罪的人自然会是他。
当然,用性命赔。
霍尔德斯无奈地看向远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