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转身了。
“哈哈哈。。。。。。”。
我肆意的狂笑着,再也没有转身,没有停留,一直走回了别墅。我能感觉到,林佳一直呆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至于我的背影到底是潇洒,还是萧瑟,那我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刚才那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我确实爱她,但是,我已经结过冥婚了,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打不开的是什么结,但我确实打不开,最起码现在,我无法放开手脚去爱她,去和她在一起。
也许,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吧。
回到别墅,屋子里的温暖隔绝了室外的寒气,但我依旧感觉很凉,心凉。
我思绪飘遥的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麻木,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享受。
“你真是个混蛋”。刘子言推开别墅的门进来了,而且第一句话就开始骂我。
“也许是吧”。我无所谓的笑笑。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转身?你知道佳佳有多伤心吗?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简直是禽兽不如你知道吗”?刘子言走过来指着我愤怒的咒骂着,气得脸都青了,我甚至都有点怀疑她会不会打我。
“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转身”?刘子言看我没反应,又吼了一句。
“一开始我没想过要转身”。我说着伸手摸了摸脑门。
现在思绪有点乱,但我回想了一下,一开始我确实没有想过要转身,本来我是想着把林佳搂在怀里的,可她当时只递给我一个二锅头的瓶子。至于第二次她跑过来的时候,我也是在一瞬间做出的决定吧,其实当时转身那个动作,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当然,不管这个动作是蓄谋已久,还是无意为之,总之,那一瞬间我深深的的伤害了林佳。我心里很清楚,我不光伤了她的心,还伤了她的自尊,同时也把我们彻底推向了决裂的边缘。从那一刻起,我跟她再也没有将来,就像她说过的,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那你最后为什么要转身”?刘子言依旧瞪着眼睛质问我,大有一副我不说个清楚,她就誓不罢休的意思。
“这都不重要了,不是吗”?我说着摊了摊双手。
“好,你别后悔”。刘子言说完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狠狠的踹了一脚房门。
刘子言前脚刚离开,小叔就失魂落魄的进来了,看样子,对方也是一脸苦逼相。
“你不是去看雪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我满是嘲讽地问对方。
“她拿我当挡箭牌而已,你当我是煞笔啊?真他么跟她去看雪”。小叔满脸不爽的回了我一句。
“你本来就是煞笔,人家也不可能跟你去看雪”。我说着鄙视的看了小叔一眼。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小叔一听顿时瞪起了眼睛。
“我就这么说话的,怎么滴”?我也毫不示弱的瞪着对方。
“艹,老子心情不爽,你还气我,欠揍了是吧”?小叔说着就要过来揍我。
“你来啊”。我说着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草人,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叔,把精神力全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我手中的这个草人就是用来施展草扎的,这半年的时间,关于那几章草纸上面记载的草扎之术,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今天正好拿小叔试试手。
“卧槽,你想干嘛?这玩意不要随便用”。小叔一看顿时变了颜色。
“没事,我有分寸,你放心吧”。我说着手指翻转,捏了一个手印,然后就开始念起了咒语。
小叔看我来真的,连忙盘膝坐在地上,然后双手结出一个不动明王印,同样开始念起了咒语。
这不动明王印顾名思义,一但生效,连五鬼抬轿都抬不动,同时也可以阻隔一些法术的侵袭,让施展在他身上的法术完全失灵。
咒语一毕,我连忙转头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如烟,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当然是忽悠小叔的,他知道如烟是鬼,我现在忽然装做看到了如烟,对方肯定以为鬼来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走神。这也正是我的目的。
果不其然,我刚喊完,小叔就惊得转身向门口看去,同时手中的结出的不动明王印也松开了。
瞅中时机,我连忙将右手食指、无名指,还有大拇指同时按在了草人的胸口,然后喝了一句,“定身扎”。
定身扎是所有扎术之中最简单的一种,法术一旦生效,被施法者两个时辰之内无法动弹,不过这个对人并没有什么伤害,所以多用于整人。
扎术,又称三扎九术,意思就是总共有三种扎法,九种扎术,每一种扎法都有其对应的扎术。比如我现在用的,就是草扎之中的一种。而我们家传下来的扎术,属于纸扎,也有其对应的三种扎术。至于另外一种,被称之为土扎,这个我虽然知道,但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