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问,我的感情上是极为复杂的,既带着惊讶也带着好奇和探究心理,明明我没有将事情清晰清楚的说出来,张泽野他怎么猜到我迟回来是跟津天宇的事情有关,而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于是我把心中的疑惑告诉张泽野,看着我好奇的表情,他反而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跟你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对你还是有点了解的。你刚刚开门的时候,嘴角有点上扬,你肯定在这途中遇到了什么值得令你开心的事。而最近我们一直在忙着扳倒津家,所以你遇到的事跟津家有关,那就应该是扳倒津天宇的证据。我的猜测没错吧?”
听完他的推理,我不得不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厉害,真厉害。”
“什么证据说来听听?”他好像没听到我的赞美一般,直入主题问我什么证据。我点了点头,把刚刚被师傅带着去跟霍香缘吃饭的事情经过大致跟他们说了下。
“这次可多亏了师傅啊。”我熟稔的给师傅倒满了一杯酒,顺便也给自己斟满一杯:“要不是靠着师傅和霍香缘的交情,我也不可能从霍香缘那里拿到免费的情报呢!”
我双手横并握着酒杯,恭敬的对师傅说:“师傅这一杯我敬你,多谢你的帮忙。”
然后狠狠的一口将整杯酒喝完。师傅也有感于我的魄力,连说了好几声的好来夸赞我,崔悦也兴致上头在一旁帮忙劝酒,因为今天实在是太过高兴了,我几乎是来者不拒,只要有酒就喝,这可让另外几个坏心眼的家伙抓住整我的机会了,红的白的,中国的外国的,各式种类的酒混着让我喝。
师傅也被我的豪迈给感染到了,大概是这么久都没人陪他大口喝酒,今天难得有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于是也跟着我一起大喝个够,酒后还能谈谈人生理想。
“今天咱们就开个不醉不归!”
一生难得有今朝,这一整夜,我们放下了师徒身份,像忘年交一样在一旁谈天说地,对新闻里报道的事情评头论足,今晚是多么欢乐的一个晚上。
虽然喝醉酒的后果在第二天就涌现上来,今天差点让我起不来床,但是公司还处于宣传发展阶段,身为一个总裁不能在公司最应该忙的时候玩捉迷藏游戏,于是我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上班。
一脸憔悴的洗漱完毕后走到饭厅,看到好几个同样憔悴的人形生物,“你们还活着吗?”我有些迟疑的问道。
“……我好想说死了。”彭落勉强撑起来回答我的话,他算是我们昨天晚上喝的最少的人了,状态相对起来也比我们好点。
“我觉得……头痛的生不如死了。”崔悦相当虚弱的说,而张泽野没有说话,但是看他苍白的脸色和紧崩的眉头也能知道他状态同样是非常的不好的。
“看来我们的状态都很不好啊。”我搔搔脑袋讷讷的说,感觉自己思维都快跟不上动作了。
“废话,谁让你们昨天发疯喝那么多的?”无茗一边端着东西走过来一边呵斥的对我们说:“这根本就是作大死嘛!”
随后她又把原本端着的东西一一放到每个人的面前,又特地伸手递给了我这个站着的家伙:“我自己做出来的特效解酒药,赶紧喝了吧。”
“谢谢无茗。”我赶紧接过解酒药,想也不想就一杯都喝了下去。
无茗的解酒药真的相当有奇效,喝下去没一会儿药效就发作了,头也开始缓缓解除了疼痛,整个人的思维也都能清晰起来。
不但是我,其他几个也是如此。
“无茗的解酒药就是这么的好用!”解酒成功的崔悦,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活力。非常高兴的开启他的话唠功能。
不过无茗的解酒药是奇效是大家有所公认的。
“赶紧吃完早餐上班去吧,我给爷爷端药去了。”无茗说完就丢下我们几个在餐厅,端着药去找师傅了。
我们几个也赶快吃完回到公司上班。
一上班就是冤家路窄,乘坐电梯的时候居然意外的遇到童伟这个家伙,这家伙看到我还对着笑,两个眼睛都快眯成缝了:“刘总早上好,还有崔悦、彭落和张泽野也是。”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我们的集体没有回应让童伟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有些扭曲,但是又不好大作,最后又憋了回去继续维持着笑容。
我用脚趾头都能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大概以为向津宇天递了一些所谓的机密材料后觉得自己能跟着津宇天吃香喝辣,升职加薪了吧?
不知道该说童伟天真呢还是痴心妄想。就在气氛再度变得尴尬的时候,童伟又说话了:“感觉几位每天基本都一起到公司呢,真稀奇。”
“因为我们几个住在同一个地方,当然可以一起上下班,还能搭顺风车。”我不甚在意的回答他,“你的楼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