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叶若瑶出来,才再次迎了上去。
可叶若瑶恼怒他不合时宜的出现,差点毁掉自己的单子,再加上一点个人情绪,就不想搭理他。
装作没看到,直接回家。
直到回到家属院,薛凌白上前:“我错了,我不该出现的。”
叶若瑶心里的气这才消了一些,看着他:“时至今日,你还觉得祁先生是那种会非礼姜静之的人吗?”
薛凌白目光幽深的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你就这么信任他吗?我担心你有什么错?”
叶若瑶被他的质问直戳心底,心一颤,愣了一瞬。
随即反问:“你凭什么管我?薛凌白,你别忘了,我们一直都是分床睡,结婚证都被我撕了,要不是离不了婚,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你没资格吃醋,也没资格管我。”
叶若瑶几乎是吼出来的,将这半年来憋在心底的委屈宣泄而出。
薛凌白深深的注视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沉痛:“所以这半年来,你都当我们是什么?”
“室友。”叶若瑶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像是钢针一样扎在薛凌白心上,他挺直的背脊好像弯了弯。
薛凌白红了眼,重复呢喃:“只是室友吗?”
其实,他早该有所预料的。
只是亲口听到她承认的那一刻,心还是很痛。
叶若瑶毫不犹豫承认:“是,难道你还能变出一张结婚证来证明我们的婚姻吗?”
“谁说没有结婚证。”
薛凌白盯了她一会,就回了房间。
不一会,就拿出了一张被框裱起来的纸。
叶若瑶定睛一看,那赫然是那被她撕碎的结婚证,上面有胶布的痕迹,将被撕碎的地方黏上,又装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