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有前科劣迹的母亲,法院会更倾向能给孩子良好生活和教育环境的父亲。”
谢蔚点点头,“知道了。”
宣景转过脸,“觉得我卑鄙是吗?”
他和宣景多年的兄弟情义,不管宣景在外面对旁人如何,对他从未因为利益或是其他,玩过半点手段。
谢蔚的心结突然就打开了,“你也是为我着想。至于她……也不是你逼着她犯事的,一切都要怨她自己。”
“如果是你的真实想法,说明你还有救。男人女人都不能恋爱脑,会直接拉低智商和判断力。”
“嘶……又损我!”
谢蔚举起酒杯,宣景跟他碰下。
男人之间的和解,有时候真的很简单,一句话就过去了。
丛芸刚准备入睡,宣景回来了。
凌乱的脚步声在卫生间戛然,下一秒,传来宣景的干呕。
丛芸急忙下床跑到卫生间,将纸巾递给宣景,又倒杯温水给他。
吐了好一会儿,宣景才坐下来。
丛芸还是第一次见他醉得这么厉害,将解酒茶端给他,说:“跟谢蔚聊得还好吗?”
宣景沉沉的点下头,“……还好,到最后愿意相信我。”
他气息很重,呼出的酒气快将丛芸熏晕了。
“能起来吗?”丛芸去扶他,“我扶你进去躺着。”
宣景踉跄的站起来,整个人几乎都靠丛芸支撑才一步步挪进房间。
丛芸要开灯,被宣景拉住手腕。
“别开灯。”
两人隐没在黑暗里,宣景枕着丛芸的腿,说:“今晚,我和谢蔚聊了很多。”
丛芸抚弄着他的头发,“聊开了吗?”
酒精作用下,宣景反应迟疑,“……嗯,聊开了,很多事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强。”
丛芸问:“你怪他们……”
不等丛芸问出口,宣景便回了,“没有。我和薇宁都分手了,至于她跟谁交往,和谁发生关系,我管不着,也不会去想。”
“真的?不是说给我听的?”
“呵呵……”宣景笑,“我喝这么多,脑子都不会转弯了,说的都是真心话。”
“现在问你银行卡密码会不会告诉我?”
“你可以试一下。”
丛芸说:“银行卡密码多少?”
宣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