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察觉,只是专心地吻着,吻得忘情。
舌尖滑入唇缝,推着,勾着,缠着,
轻舔慢咬。
她的唇慢慢下移,舌尖轻挑他的喉结,丝丝酥麻。
他被亲得魂都没了,
在她刚刚坐上来的时候,下面就不知不觉地石。更了。
此刻那双紧握住柳腰的大手,指节攥得发白,
好想要,好想把她揉碎!
头仰地高高的,
他闷哼一声,声音低哑,
“啊……月卿,你好会!亲得我好舒服!”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任由她在他身上肆意地放纵,
他们都压抑了太久,急切地需要一个释放的缺口。
呼吸声变得更重了,全身都好像在燃烧。齐漳褪去了她的外衣,把头埋进她的雪白的颈窝里,
在嫩,滑的香肩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粉色牙印。
“唔……齐漳……啊!”
蔚霞全身的毛发都快要竖起来了,雪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指尖嵌入了他后背,
“疼!”
“抱歉,我轻一点。”齐漳抬起头,巧舌舔过牙痕,“这样可以吗?”
痛感让酒意醒了几分,蔚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骑在了他的身上,
衣裙被流水冲走,只剩下一条藕色鸳鸯绣纹肚兜。
她羞地满脸通红,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想借力起来,
腰身被大大的手掌桎梏着,一切挣扎皆是徒劳。
越动,他越难耐。
“你想去哪儿?”
“我,我的衣服。”
蔚霞看了一眼飘到远处的月白色纱裙,想伸手去够却又够不着,只好把身子沉入水中。
齐漳微微一怔,以为她要潜下去,眸中蕴着潮涌,双手不由地抓住池边的石块,准备好迎接她的舔。弄。
谁知蔚霞只是鼻子没进水里,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露在水面上,忐忑不安地憋着气。
齐漳愣住,很快便觉得不好意思,侧头咬唇轻笑。
他在想什么啊!
又见她露出半个头,像只大眼河狸,萌态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