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唯一坚守的就是孩子,他不允许有自己血脉的孩子出生,就好像这样,他还能说服自己,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而且,他也只愿与鹤卿晚一人生儿育女。
他孤独太久了,所以在见到淑妃后才会不顾一切的娶了她,给了她侧福晋的身份。
现在,承胤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大阿哥的出生是意外,那时我还在边关。”承胤眼底阴翳一片,他清楚的记得那晚过后他命人送去了避子的汤药,但从边关回来后还是看到了个大胖小子。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在,你就会打掉她的胎对吗?”鹤卿晚一针见血。
承胤毫不避讳的点头,“对。我只想与你一人生儿育女。”
鹤卿晚轻笑,“那你想的倒挺美。”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厌恶,“我不喜欢不干净的。”
承胤放在大腿上的手一下子就捏紧了衣服的布料。他又何尝不知,但他对人的利用已经到了骨子里,于他来说,每一场欢愉又何尝不是一次折磨。
每个静悄悄的夜晚,他都会怀念鹤卿晚柔软微凉的手和身上淡淡的香气。
“我知道……”承胤声音艰涩喑哑,他深吸了一口气,“折子还没批完,我先去继续批折子了,晚上再来陪你。”
说罢,他就站起身,身形略晃的走出了永寿宫。
鹤卿晚目送他离开,她略微抬手,红螺就心领神会,命人撤了饭菜。她自己则是扶着鹤卿晚坐在榻上,接着又马不停蹄的给她斟茶倒水。
“榴花呢?”鹤卿晚喝着香气四溢的龙井,漫不经心的问道。
“许是又被德妃娘娘唤去了吧。”红螺的不快浮于表面,“总是去翊坤宫中,真是忘了主子是谁了!”说罢,她又觉失言,脸色一变跪了下来,“娘娘恕罪,奴婢一时气急、口不择言。”
鹤卿晚没有生气,她依旧在喝茶,“起来吧,我就算是生气也不会生你的气。”
她随手从头上拔下枚蝴蝶簪子插在红螺头上,“蝴蝶衬你,好看。”
红螺喜出望外,但又不可太过激动,便只是一遍遍的谢恩。
鹤卿晚眼睛眯成月牙,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日后别人称你红螺姑姑时你也这般激动吗?”
红螺……姑姑?
红螺眨巴了一下眼睛,也就是说她家小姐……
鹤卿晚转动身子看向窗外,“冬天要来了,也不知今年的雪能不能没过膝盖啊。”
“冬天?”红螺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到时候奴婢堆小兔子形状的雪堆给娘娘看好不好?”
“就像我们儿时那般?”
鹤卿晚反问她,红螺微愣,似乎没想到鹤卿晚还记得,回过神来就重重点了几下头,“嗯!”
鹤卿晚为她拨开因为大力点头而变得有些凌乱的流苏,“出了门你代表的就是本宫的脸面,切不可莽撞,记住了吗?”
红螺一时激动又想大幅度点头,但听着鹤卿晚的话硬生生的止住动作,动作优雅的行了一礼,“是,谨遵娘娘教诲。”
鹤卿晚满意的点点头,她略微俯身,“去找人转告皇上,本宫要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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