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记着这一遭呢,你们魔修都这么记仇的吗?
关键是,魔尊大哥你特么清醒一点,这特么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就算为了逃避问题顺应剧情,你心里自个也该门清,我们压根不是什么见鬼的夫妻啊!
没想到堂堂魔尊竟然如此不要脸,连自己的清白都要赔上来反将她一军,靳白妤心下十分无语。
她咬了咬牙,乖顺地道:“相公。”
话音落下的同时,靳白妤耳根子蔓延上一缕滚烫。
上一次叫的时候没觉得,这会儿被人迫着叫了,靳白妤心里就觉得……
有那么几分,咳咳,不太好意思了。
“乖。”戚长渊满意地眯了眯眼,恍如一只被顺好了毛发的猫咪一般,非但撤开了身体,还贴心地将靳白妤按在了座位上。
这破木屋里的家具十分简陋,破破烂烂的木桌上有着一个看起来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年头的茶壶。
戚长渊提起来晃了晃,茶壶里没有任何响动。
显然,它连自己唯一的作用都没能起到——这是个空壶。
戚长渊轻啧了一声,两步走到门边,将一个同样破破烂烂的背篓拎了过来。
他弯身从里面一掏,掏出来一套——精致又文艺,一看就十分贵气、品相好到不该出现在这个破村落里的茶壶。
纹着淡淡兰花纹路的天青色茶壶放在破烂的木桌上,顿时让这整个屋子都多了几分贵气。
靳白妤:“……”您觉得这搭吗?
“这是我今天外出问诊后病人送我的茶壶,娘子,来,尝尝为夫的茶艺如何。”
该说不说,魔尊还为这茶壶的合理性找了个借口。
虽然这借口非常敷衍。
茶壶如此豪华,里面的茶自然也差不了,细细的水流如注一般汇入精致的茶杯中时,靳白妤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没有客气,靳白妤端过茶杯就抿了一口。
她正渴着呢!
一杯喝完,戚长渊又给她续上一杯。
他就这样笑吟吟地看着她喝了五六杯之后,才慢悠悠开口。
“好了,现在咱们来说说另外几个人的问题吧。”
靳白妤:“……”
端着茶杯的手一僵,靳白妤难以置信又有些侥幸地瞪着戚长渊,讪讪开口:“呵呵,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子,怎的耳朵还不好了呢,要不为夫帮你治治?”
一脸心疼地抬手抚上她的脸颊,靳白妤动也不敢动,只眨巴眨巴眼,乖顺地看着他。
试图卖萌避免接下来的修罗场。
可惜,魔尊素来贪心,满足地勾起一丝弧度,戚长渊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点紧张的氛围。
“既然娘子没听清,那为夫就再重复一遍好了——咱们来好生说道说道,你和那个姓容的,姓赵的,姓楚的,还有那个叫什么离歌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戚长渊也不急,反而还慢悠悠地又来了一句:“呀,我忘了,还有个姓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