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温月晴一直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跟林小时解释,正趴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在楼梯口站了一会,他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得走到了温月晴的身边。
伸出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肖銘将脸凑上了前,询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正陷入沉思之中的温月晴被吓了一跳,他得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从沙发上跌下来。
将一只手按在心脏处,她心有余悸得抬眸看向了肖銘。
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在他的身上擂了下,温月晴白了他一眼:“你跟皓衍哥的事情都已经谈完了吗?”
有些自讨没趣的用手在鼻子上轻轻抚了抚。他敷衍的道:“都已经差不多了。”
顺势在她的身边坐下,肖銘将一只手搭在沙发上。
有些饶有兴致得凝着温月晴的脸,他轻挑着眉,问道:“对了,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从鼻腔里发出了声音,温月晴有些意兴阑珊得点了点头。
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适的坐姿,肖銘随手拽了一个抱枕进怀里:“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一想到林小时的眼泪,温月晴顿时正襟危坐了起来。
用手捂着唇,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用颇有些无可奈何得目光看着肖銘,她轻耸起了肩:“我想我刚才可能在林小时的面前说错了话,现在正想着要怎么补救呢。”
“补救?”喃喃着这两个字,肖銘脸上得表情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林小时吗?现在怎么……”
意外拖长得尾音里似有些别有深意。
温月晴正烦心着,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白了一眼。
脸上的表情倏地窘迫了起来,她有些讪讪得道:“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我都把林小时惹哭了。”
“大嫂哭了?”肖銘大惊失色,声音也不自觉得拔高了几分。
“嘘。”下意识得扭头朝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嗔怪得瞪着肖銘,恶声恶气的道:“你小心一点,不要让皓衍哥听到了。”
在她没有想到补救的办法之前,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皓衍哥知道吧……
“嗯?”肖銘挑高了眉,一脸狐疑得凝着她:“大嫂可不像是那么脆弱得人,你倒是说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其实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事吧。”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温月晴微撅着红唇,小声得辩解道。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温月晴缓缓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到现在为止,她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哪一句招惹出了林小时的眼泪……
闻言,肖銘轻轻蹙了蹙眉。
有些若有所思得将目光投到了温月晴的身上。
用手指轻轻得在下巴上轻抚着,良久之后,他才道:“我想刚才的事情你应该是误会了吧。”
误会?林小时都已经当着她的面前哭得稀里哗啦了,这难道还是一个误会?
肖銘的一番话说得甚是笃定,这倒是让温月晴起了疑心,微微将脖子朝着前面抻了抻,她目不转睛得盯着肖銘的眼睛:“听你说话的语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其实我刚才在医院里遇到大嫂了。”他用手轻轻得在鼻梁上轻抚着,一脸隐晦得说道:“说以我刚巧看到了一点事情。”
大嫂离开之后,那个叫做袁子兰的女人又在医院里大闹了一场。
一直到院长出面请她转院,这才算是善罢甘休了。
不过那个女人说了,明天她会请叔叔出面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她口中那个投资人的叔叔出面,那明天恐怕又是一场恶战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肖銘就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