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生来就有。”
此时,屏风后有一人眉头紧皱,脸色十分的难看。
手腕处一般都是藏于袖中,这个云老板是如何知道林疏棠手腕上有这个胎记的。
这胎记可是连他都还没仔细瞧过,却被一个外人给瞧了去。
云宴这次来珩王府只有两件事,一是确认这个珩王妃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二就是看看这个珩王到底病成什么样,能不能成为一个可靠的盟友。
“那王妃可否让在下仔细看清,在下一个很重要的人从小丢失,也长有一块这样的胎记。”
林疏棠知道原主的身份,估计不可能是云宴口中很重要的人。
记得上次云宴看见这个火云胎记的时候,表情也很是惊讶。
如若不是很重要人也不至于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问题,给你看看也无妨。”
正当林疏棠卷起袖子,想要给云宴仔细看看火云胎记之时。
屏风后面的人急了。
“不可,本王不同意。”
印夏推着俞少珩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云宴垂了垂眸子,掩饰了眼中的笑意。
平日里谁也不见的珩王,今日可算是见着了。
看他的面相,并未外界传闻那样,终日缠绵病榻,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反而神采奕奕,气息很稳。
“在下云苍医馆云宴,见过珩王殿下。”
云宴客气的行礼,俞少珩的脸色却十分不友好。
“云老板,珩王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林正亿,并非你要寻之人。”
“是在下的唐突了,给珩王妃赔礼。”
云宴朝着的林疏棠行了一礼,俞少珩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云老板,要是没有别的事,请回吧。”
俞少珩心中突然觉得自己没有给林疏棠那封信是正确的选择。
“俞少珩,你别在这掺和了,快回去休息吧,云老板想必找我还有其他的事。”
“还有什么事是本王不能知道的。”
林疏棠:……
“在下此次前来确有一事,想和珩王妃商量,不过这件事事关大俞国事,珩王殿下当然能知道。”
云宴此言一出,林疏棠和俞少珩都知道他的意思。
眼下最要紧的国事,无非就是北辰和南良的和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