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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是如此无欲无求,昨天的他犯了错,不该由今天的他来偿还。
丁盛棠摸到自己脸上的整齐牙印,舌尖轻微的刺痛也昭告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并不会怪罪秦抑,可是,可是没有参与感,太糟糕了!
大将军深觉懊恼,认为自己有必要想一想如何提升酒量,以往他借由上战场不宜饮酒,是从来拒绝饮酒的。
虽然他藏了一地窖的好酒,那也不过是因为他喜欢酒的气味而已。
丁盛棠一把按倒秦抑,神色高深莫测,他的视线游梭一遍,最终在秦抑震惊惶恐透漏着惊喜的目光中,张口咬住他颊边软肉。
排列整齐又鲜明,恶趣味一般的可耻标记。
咬完又觉得不妥当,秦抑当时可能是无心之举,可是他这样做……倒有点刻意的侮辱了。
标记可以是两个人之间的甜蜜,但决不能成为旁人眼中的笑柄。
秦抑是他想要结婚的Omega,是与他同等地位的伴侣,他们彼此占有但并不能成为所属物。
不是宠物,更不能是玩弄,应该彼此尊重,互相珍
大将军手足无措地碰碰秦抑脸颊上的印,觉得自己可恶又讨厌,秦抑会不会感到自己受了侮辱?
会不会生气啊……
丁盛棠拿手指讨好地勾勾秦抑的掌心,俯首极轻地亲一下那个牙痕,小声自责地道歉。
“对不起,秦抑……我不该这样的……”
秦抑只觉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大将军什么好,这家伙为什么道歉啊,他不做点什么,自己才会自责心虚无地自容吧。
明明是被欺负了的一方,偏偏处处为他考虑,做出点什么就反思妥不妥当,生怕惹了他不开心。
他哪里舍得对他甩脸子……
秦抑按住丁盛棠水红的下唇,解瘾般重重擦了下。
“不会生气,我巴不得你多亲近我。”
话是这么说,顶着个牙印出门确实有点难为情,暂且不说他怎么样,单单是大将军,恐怕就要羞耻地原地找条缝钻进去了。
“问问科特?让他送来点东西消个肿,也不能这么明显对不对。”
秦抑扶住他的肩膀,将按坐在身旁,眼看着大将军仍然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秦抑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光脑手环,扣扣声清脆悦耳。
“怎么,又在回味吗?先联系科特,改天让你多咬几口,使劲解解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