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公子昏倒了!”
“你先去请绯色过去,我拿了药箱便立马就过去。”说完,墨容便急忙往屋内走去。
待墨容赶到兰倾阕的院中之时,绯色已经赶到。
“你终于来了!”一见墨容,绯色立马迎上去,拖着墨容便往兰倾阕床前去:“赶紧来瞧瞧!”是存心要急死人啊?!
丫头的事好不容易有一点进展,这会儿又倾阕又出乱子了……
他啊,不知道要因为这段时间而少活多少年了!
墨容放下药箱,凝神为兰倾阕检查:“……心脉虚弱几不可察……”放下兰倾阕的手腕,墨容面色凝重道。
“说我能听懂的!”绯色扶额怒道。
“……”墨容闭上眼:“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
“我说,倾阕撑不了多久了。”
“……”闻言,绯色身子有些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不行!丫头还没回来……如果倾阕出了什么事,那……”他怎么向丫头交代?丫头又该怎么面对?
“呼——”墨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我先开些续命药方,然后再想办法吧。”
……
三日之后,湖底的出口终于被打开!
“瑾瑜,给。”白凤歌笑意吟吟地将鸡腿递给公仪瑾瑜:“吃完这餐,我们便可以出去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的确不假!
呵呵,出口打开了,那便意味着和他们重逢的日子近在眼前了!
“那是我给你的。”龙塬幽怨地看着白凤歌,不满地嘀咕道。
白凤歌挑眉:“给了我便是我的了,我给瑾瑜又有什么错?”
“……”龙塬被这话完全噎住,只能狠狠地盯着白凤歌,然后大力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烤鸡狠狠地咀嚼,仿佛那便是白凤歌一般。
相对于龙塬的臭脸,公仪瑾瑜明显心情好很多,脸上挂着羞涩的浅笑,轻轻咬了一口鸡腿:“呵呵,真好吃。”
“……”对三人的幼稚行为看在眼底,冷唯沉默着吃着自己的那份。
唔,他既没人送也没人给,但是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流水潺潺的溪畔,一群妇女正在浣衣。
“二婶子啊,今儿你家娃子怎生没与你同来?”
“呵呵,她今日与她爹去赶集了。”
“这一个女娃子赶啥集啊?”
“呵呵,刘家妹子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咱女人哪点比男人差了?陛下不也是女人?”
“于家大姐,你也就这嘴皮子,俺们这儿谁敢回家同男人说这话?”
“哈哈——”
“哎呦,那、那是什么?!”一个年轻妇人突然手指远方,惊诧道。
“好像是人?”
“过来了过来了……”
白凤歌等人游上岸,喘着粗气坐在溪岸上等体力恢复。
“呵呵,吓到大家了,抱歉。”白凤歌冲着一杆子手足无措的妇女们点头致歉:“小女与兄长们泛舟游玩,可不曾料到那船不太结实,变成了落汤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