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些怔愣。
聿谨言抬脚走开,朝着会所大门走去,头也不回。
樊殊从会所大门出来的时候,脑子还算清醒,等上了车之后,就开始迷糊。
好在她酒品不错,喝醉了酒也不哭不闹,只歪在车座里面睡觉。
车子在公寓楼的地库里停了下来。然后聿谨言抱着樊殊回来公寓。
公寓门关好之后,聿谨言抱着樊殊来到卧室。没腾出手来开灯,所以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脚踝在床沿磕了一下。
不算疼,不过她昏沉的睡眠被打断,有些不乐意。嘤咛着抗议了一声,然后就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这样子的她,聿谨言见所未见。
她蜷在被子上面睡觉的模样像个猫儿似得,又发丝微乱,面色泛红,加上刚刚那嘤咛一声,他只感觉心中某根弦在不停的被拨动,发出惑人魔音,让他理智一点点的褪去……
他覆身在她身上,用近乎膜拜的眼神看着黑暗中的她,喝醉了的她,有着不同于平日的美态。有些凌乱,有些迷糊,凌乱和迷糊激发出她潜藏的媚态,娇软的让他保护欲炸裂,醺醺然的眼神勾得他想要犯罪!
她的呼吸里满是酒气,带着她的味道的热热的酒气。
这些酒气喷到聿谨言的脸上,无声的点燃了那道引线,让他再顾不上任何的事情,只想去掉她身上负累,将这样的她膜拜个遍。
樊殊感觉很热,像是被酒精烧出来的热,又像是被人捂出来的热。
她做了一个难以描述的梦,梦里她一次次的被送上云颠,看到空中炫彩烟花盛放。
聿谨言明显感觉到醉了酒的樊殊特别的敏感和热情,人虽然晕晕乎乎,可是反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诚实……
他不知道自己索取了多少次,只感觉这夜的自己是真的要和她难舍难分了。
他捧着她的脸,于暗淡夜色中凝视着她:“说,我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樊殊微眯着眼睛,学着他的话:“……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话音刚落,室内便又是一层热浪烧起……经久不息。
樊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午。
厚重窗帘隔住室外光线,使得室内有些昼夜难辨。
她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决定先起床。
可刚从床上坐起,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脑袋疼,身体也疼。
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缓了好一阵,才积攒了些许力气下床来。
浑身都疲惫,难受的厉害。
明明睡到中午两点多钟才起床,却还如此的疲惫。这样的状况大约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生病了,要么……昨天夜里的那个激亢又凌乱的梦是真的。
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体温,很正常。那么就只有一种一种可能了……
聿谨言这货,真的是有些过了。自从她搬来他的公寓,他几乎都没有个够。在那事上面总是热情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