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女儿就进了工作室,把她和儿子们关在门外。
门外,梁墨染一脸的黑线。
王阿姨和裴震请来的月嫂都笑,抱着两个男孩子去了隔壁。
燕霜来北京读书,就住在路修睿和梁墨染的家里。她本来卫校毕业,如今又学医,照顾的梁墨染挺好,两人年纪相仿,燕霜是一群兄弟姐妹里唯一比梁墨染小半岁的,所以,她叫梁墨染大嫂叫的最没怨言!
“大嫂,你不觉得大哥现在像个孩子吗?”燕霜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离开谭锐后,她想了很多,如今,感情生活归于平静,人也变得云淡风轻了,气质也越来越好。
梁墨染怔了下,想了想:“没觉得他像个孩子,倒是觉得越来越变-态了!你不觉得他宠他闺女宠得有点变-态?”
“那是因为长得像你呀,你没看儿简直跟你一模一样啊!”
“有吗?”怀疑的问着,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后槽牙都乐的露出来了。
“当然了,大哥为啥给儿取名叫阳光啊,那是因为你是他的阳光啊!姐姐说,你就是他的太阳,你的存在,让大哥温暖!”
梁墨染一下红了脸。心里却又愤愤不平,这个老男人,宠女儿宠得上了天,对她一个爱字都不说,真是欺人太甚!
“什么呀!他都不爱我!”
燕霜摇头:“大嫂,说谎会做噩梦的!”
果然,当晚,她就做了个噩梦。
醒来时,发现某男正伏在她身上奋战呢!
她心里松了口气。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我梦到一只老虎要吃我,没想到是你吃了我!”她哼哼了两声,扭动着身子,他顿时攻城掠地,深入到底。
“唔”她低叫。
“如果我是老虎的话,你就是只母老虎!”他的声音陡然喑哑了七分,眼里都是火苗。
“哼,你最近太宠儿了,我嫉妒!”她嘟起小嘴,十分的嫉妒。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然后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咬住她来不及退走的舌尖,把它含入口中,翻卷吸吮。
然后他忽然抓起她的双手向上,在她上方扣住她的手,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胸部全然高耸在他眼前,他低下头,唇舌覆上去,一点余地也不留。
强烈的快感让梁墨染终于呻吟出声,他太快了,动作太密太狠,眼花缭乱地让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她慌得只能一遍遍叫他。
“老公,我快死了!”
她只知道,他很少这样的,近乎暴力的做-爱。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艳丽,让她的心再过了一年多后,依然还是这样的迷醉。
“墨墨”他低喊她的名字。
飞上云端激情消退的一刹,她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没吱声。
“你为什么不说?”她追问。
最后,被问得没办法了,他丢给她一句情绪化有点浓的怨言:“是你自己笨!”
“什么意思?”梁墨染非常不解。
“什么意思自己去想!”他翻身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于是,梁墨染绞尽脑汁的想了两年,直到四年后的四月的一天,女儿在房间里扒她的东西,翻出了当年他写给她的那首诗。
小丫头弄上面都是巧克力,黑乎乎的压了后面的一大片,却又露出左半部分的诗。
一时间,梁墨染竖着看,突然惊觉,发出一声尖叫
“啊”
路儿也跟着尖叫:“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