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却没放开,而我听着外面说着“烧烧烧”的话,还是忍不住的俯身咬了鹿白一口,在他倒抽气里,说句“对不起”,就推门下车——
“警察来之前,也得阻止着,麻烦你再报个火警!回头我让你咬回来!”
我说完,下一秒就推开门,声音一转低沉,高昂而带着怒火——
“我看谁敢烧我唐家的铺子!啊!”
尽管我已经凶神恶煞,可衣服依旧被一个大汉揪过去,瞬间威风少了一半,而那大汉把我提溜小鸡仔一样的扔到了门前——
“死丫头在这儿呢!”
大汉喝说的时候,我差点没被喉咙处的衣服给勒死,下一秒更让他给扔地上、正巧在张大董的脚前、
那瞬间我疼,可抬起头看到他那张四方四正令我恶心的脸,我一把撑着地面又起来:“我就知道是你!”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是奇准无比的,我就知道他有一天会伙同周边的棺材铺前来对付我,但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小心你的脚,别受力。”
张大董说着要扶我,被我一把手打开,却是另一个胳膊上一紧,整个人,被拉到——
鹿白的身后!
“你怎么下来了!”
我有些错愕的看他,因为自己都说了这些人来者不善,他就不怕被误伤?
“你们知不知道非法纵火是什么罪名,又要关多久。”
鹿白没回答我的话,镇定冷漠的对那群人说时,完全把我挡在身后。
那群人冷笑着看他——
“竟然跟我们说罪名?啊哈哈,真是好笑,我看你这个小伙子是城里来的,不是咱们恶水镇的人吧?”
几个老刁奴说的我脸色一沉。
的确,现在国家虽然发达了,可是很多很多的地方,依旧有着穷山恶水的刁民,我所在的恶水镇就是这样一个城镇!仗着有点钱和关系,就官官相护,为非作歹,这些年,我卖的棺材里还有不少的少女棺材,都是给强奸或者买卖的可怜人。
鹿白嘴角一扯,甚是不屑的笑容竟比他温润的笑还要帅气,好像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自顾道:“恶意纵火罪,三年以下十年以上,若伤及人身,最少十年以上,你们真要动手,我会负责录像。”
他说话间,那群人并不怕他,我却怕他!怕他再说下去会挨揍!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把他扯到背后去,那一群人更加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唯有张大董看向鹿白:“这位小兄弟还是莫要多管闲事……”
鹿白再度冷目看过去——
“与你不熟,叫我鹿先生。”
张大董素来是个欺软怕硬又有眼力见的主儿:“好吧,鹿先生,你既不是我们恶水镇的人,就可能不知道我们恶水镇方圆百里的规矩,这里没有火葬只能土葬,而棺材也是至关重要,一旦有邪气、就可能出大事,危害到群众生命,所以,我们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便纵火么?那你杀人是不是说句不得已就会免你死罪、阎罗就会让你免受十大冥殿的苦?”
忽然之间,打从一群人身后传来的妖娆男音叫我猛然抬头,而后就在一群错愕的、主动分开两道的人中间,看见走来的付墨蚺。
“你又是打哪儿出来的……”前面为首的李家棺材铺是最厉害的,看也不看的怒着回头,然后声音忽然就顿住,整个人像是变成了木头人,眼光笔直笔直的望着付墨蚺,而这时,我才看见付墨蚺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那扇子翩翩一抖,伴随他凌厉而冷肃的眼神一同杀向那李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