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师还是有她的威慑力在的,她们不敢大作调侃,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们出门。
景翊以为我是来找她吃宵夜的,当然,也可以这么以为,宵夜这种东西,不吃白不吃。
但其实是我想见她了,我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说到底,她学校的这个工作,倒真的给我们行了许多方便,至少我不会愧疚于她经常这样专门过来找我。
在她带我去吃宵夜的路上,我向她吐槽,并抱怨了几句舍友今天的行为,然后表示自己穷得叮当响。
她听后问:“没钱了?”
我笑笑摇头:“那倒不是。”
其实哭穷的都没那么穷,真正穷的都努力挣钱去了,哪有时间哭穷。而像我这种哭穷的,只是想被人安慰。
但可能是我身边的这个人太大佬了,她不仅不安慰我,而且十分坦荡地对我说:“没钱了告诉我,我有钱,我包养你。”
我咯咯咯地笑了出来,拿脸蹭了蹭她的手臂,配合道:“傍大款的感觉真好。”
她低头笑着捏捏我的脸:“终于笑了啊。”
我看她:“什么?”
她把手放下,放在了我的腰上:“从宿舍出来就觉得你心情不好,平常你说话都很兴奋,还手脚并用,今天太安静了。”
我回顾了一下,似乎,确实有些低沉。
“可能是输牌了吧。”我嘿嘿一声,粘着她的胳膊:“我这个人心理素质不好,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喜欢伤春悲秋,小时候和表哥下五子棋,输了几盘,一整天都不开心。”
她问:“后来呢?”
我笑:“自己消化呗,屁大点事,还指望有人来哄我啊。”
她听后笑,勾起我的下巴看着我:“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点头:“是啊是啊。”
她笑:“你这样,以后毕业了走上社会怎么办。”
我一惊一愣:“你不是说要包养我吗?”
她听后笑了出来。
我于是步步逼近,垫着脚勾住她的脖子,问:“都是假象?”
她说:“你唱出来。”
我于是唱:“都是假象~”
她笑了一声,十分温柔地说:“好,包养你。”
我低头笑,放开她的脖子,回到搂她胳膊的状态,说:“放心,我自我消化能力很好的,要真的有过不去的坎。”我转头看她:“你鼓励一下我,就过去了。”
“啧。”她捏我的鼻子:“嘴这么甜。”
我对着她笑。
接着她忽然搂紧我的腰,说:“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哎呀一声,四周望了望,趁着没人,在她嘴上偷亲一口,说:“你的嘴才甜呢!”
她完全没有因我的行为而惊讶,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指着另一头的草地说:“你再挤我,我就掉下去了。”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果然她已经被我挤到了马路边缘。
我抱歉地笑了笑。
掉啊,正好呢,掉下去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