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神马银耳羹都是借口,无非不想让我好过。
薛度云准备从我身上下去,去开门。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度云哥,你们睡了吗?”南北继续敲门。
我吻得热烈,不让他离开,甚至不给他一丝开口的机会。
他被我撩得受不住,终于更深地回应了我。
宽大的床上,我们翻滚了好几圈儿。
我的主动似是很能调动他的情绪,强势的力道撑开了我,吐纳中我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浑身无力。
南北很执着,没人回应她反而敲得更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这种情形下,真是让人又刺激又烦躁。
一番冲击之后,薛度云停下,冲着门口回话。
“不用了,你早点睡。”
他大喘着气,声音因为克制而低哑得厉害。
门口的敲门声也终于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里,你们明天早上还可以吃。”南北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一种失落。
门外,脚步声远离。
薛度云突然扣紧我的腰,猝不及防地一击。
我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叫出了声。
他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速度与力量。
南北是三天后离开的,剧组一个月后开机,薛度云给南北打通了艺术学院的关系,让她在进组前去进修一段时间。
学院不在南城,所以她得住校。当然,这一切薛度云都帮她安排妥当了,还让老杨开车送她过去。
走的时候,我一路把她送出别墅,如亲姐姐一般各种叮嘱。
这种虚伪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我只是觉得吧,人都要走了,终于清净了,就虚伪最后一把吧。
南北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表面跟我客套,可趁着薛度云没注意的时候,她却挑衅地小声对我说,“我还会回来的。”
那一刻,我的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南北走后,我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把所有她的痕迹都清理掉,一切恢复到她没有来过的样子。
唯一不能恢复的是丑丑不在了。
想到丑丑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恨的,可是恨也改变不了什么。
打扫好我累得瘫坐在沙发里,电话突然响了,是伍小童打来的。
她没事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想到丫丫,赶紧接了起来。
“小童。”
“沈瑜姐,薛离的案子今天下午开庭,我想抱着丫丫去,让薛离看看丫丫,可我有些怕,你,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