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烟,说:“是啊,是人都看得出来。”
“怎么?”方秋山愣了一下,问:“你难道不想再掩饰一下?”
我转头看向他,问道:“我有掩饰过吗?”
方秋山说:“你和我女儿的关系明显不简单,你之前却说你和她之间没什么,那不是掩饰是什么?”
我呵呵一笑,说:“我和她的关系很简单,之所以你觉得不简单,是因为你从方婕的角度看我,如果用我的角度看方婕,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是的,方婕看我的角度,明显对我有意思。但是我却假装不知道,因为我对她真没意思啊。
反而,我看方婕的角度就是对她没意思。
所以我才向方秋山举例出了这两个不同的视觉角度。
方秋山看着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他苦笑,“这么说来,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么。”
我说:“不是,只是一种错觉。因为我帮助过她,她太依赖我了,所以把依赖认为是情,想要获得这份情。不知道这样说你听不听得懂。”
方秋山说有什么不懂的?我也年轻过。
我笑了笑,说你懂就好。
方秋山问:“既然你都说她依赖你,那你为什么不趁早远离她,而是让她继续依赖?”
我无语的说:“工钱没到手,我怎么远离啊。”
方秋山哈哈一笑,拍了一下后脑勺,说:“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我说:“你如果把工钱结了,我马上就走。”
方秋山说:“我女儿跟我说,一共是三十万,对吧?”
我哦?了一声。
三十万?
罗汉符八张,价值二十四万。
而多余的六万是给我的劳动费么?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干了这么久活,六万确实是差不多,能够算是劳动费了。
于是我就点头,老实说道:“原本我跟她说的只是二十四万,而二十四万都是买工具的钱,如果她跟你说是三十万,那么,我猜多出的六万,是她想给我的工钱。是的,二十四万只是买工具的费用,工钱是另算的。但是我一开始没打算要她的工钱,我认为这一趟自己亏本就亏本了,但是你女儿人品显然很不错,懂得自己给我在费用之中加上工钱,工钱六万,对我来说不多不少,来到这这么天的工作,六万也算是理所应当了。最后,把费用交清,我马上离开,你替我向你女儿说声谢谢就行!”
方秋山听我说完,然后好奇的打量我,问道:“二十四万是工具费用?什么工具这么值钱?还有,六万工费对你来说不多不少,而且还理所应当?你难道一个月能有六万工资吗?前面你不是跟我老婆说,你一个月工资不定,在所住城市算勉勉强强的水平,怎么现在你又说六万工费不多不少了?”
我看着方秋山,然后忍不住笑了,说:“你一次性问这么多问题,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样,一码归一码的解释。”
说完,我就解释道:“二十四万工具费,是什么工具?不瞒你讲,只是八张表面看起来不值这个价的符箓。一张三万。至于六万工费,这个对我来说,还真的是不多不少。而我对你老婆说,我一个月的工资在所住城市算勉勉强强,是因为我谦虚,现在说出来倒是显得我不谦虚了,但是我现在也务必得说了,不然您说我夸大其词什么的。老实跟你讲,我现在并不缺钱,如果我想要钱,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我一个月的真实工资不低于六万!而且是不定的,有时候我一个月能赚几十万,也有赚几万的时候,看我的生意多不多,客户大不大牌,以及我认不认真工作。”
解释完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原来,谦虚是那么的难,所以我只能装逼了。
方秋山看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也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意思,直接问他:“费用三十万,你结还是不结?还是说,你想要亲眼见一次鬼才肯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