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等了。
很快,韩颜婷就带着一瓶用玻璃瓶子装着的颜色浑浊的药水和一包棉签回来了。
她让我坐下,问我哪里受伤了,要给我上药。
我只能无奈的把自己受伤的地方告诉她,那就是头部。
接着她便给我上药。
药劲很烈,疼得我直咧嘴,她给我头上吹气,让我没这么疼,但还是感觉到脑袋要炸了。
不过也没办法拒绝人家的好意。
就这样,一直疼了我好久我才渐渐恢复正常。
感觉差不多了,我就对韩颜婷说:“谢了,我好多了,现在我要走了。”
韩颜婷有些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我说:“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做。”
韩颜婷追问:“什么事情?”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能不能有一点隐私呢?”
韩颜婷只能尴尬的低下了头。
我咳嗽了一声,说:“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马上报警,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就站起身来要走。
韩颜婷却又疑惑的问我:“你现在进到我家了,我也不赶你走了,你怎么就要走了呢?那你之前为什么又三番五次的来我家?”
我以为我要暴露了,忙哈哈一笑,说:“我就是来道歉的,现在我感觉我道歉得也差不多了,所以我就要走了。”
韩颜婷问:“真的只是这样吗?”
我转身看着她,说:“不然呢?你不要多想了,我就只是来道个歉而已的。”
韩颜婷低下头,没说话了。
“再见了!”
我马上趁机溜走。
一直溜出这座住宅后,我就快马加鞭的打车回到了小旅馆。
当我打开我之前和陈九阳所在的旅馆房间的门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那张桌子上多了一本经书,还有一支毛笔。
毛笔是撰写死人经的毛笔,而那本经书,多半就是死人经了!
经书的模样,也不是镶金雕龙,威风霸气什么的,只是一本很普通的经书。
经书表面有些残破,不过它似乎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我一靠近就好像能感受到佛道的森严,气氛的窒息……很是神奇!
我见到这两样东西,也不敢多迟疑,马上就把门给反锁上了。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道笑南。
不过打了很久还是没人接电话。
于是我挂了电话,又打给陈九阳,但还是没人接电话。
我只能挂了电话,然后把死人经和毛笔都藏到了我的背包里面。
之后我就开始想了,我明天回广西,还是在南京继续等?
现在陈九阳不知所踪,道笑南也没有下落。
我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脸茫然,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