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再见,到了地方,我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不用担心。”
时筝坐在火车上和窗外的林父林母挥手,让他们离开,但林父林母还是跟着火车跑了好长一段路。
“孩子啊,一定要常常打电话写信,爸妈给你带的东西放好了,有什么瘸的,一定告诉妈妈……”
等彻底看不到林父林母,时筝才将手放下,对于林父林母,时筝还是挺喜欢的,只可惜他们生了俩垃圾玩意,真怀疑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把胎盘养大了。
时筝看林子霁和林子斌不顺眼,林子霁和林子斌何尝不是,他们现在特别的酸。
因为从上车到现在,林父林母除了训斥他们时说了两句话,其他时候,压根眼睛都没扫一他们眼。
对于被捧了二十几年的林子霁来说,不可谓不打击,他一个长子居然落到了这种地步,而这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造成的。
林子霁自认为自己眼中的恨意隐藏的很好,可是下一秒脸上的巴掌印告诉他,他没演戏的天分。
“林子霁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还有你,林子斌。”
林子斌听到时筝喊着他的名字,顿时吓了一跳,他现在对时筝是彻底害怕了,尤其那打人的手劲,更是大的吓人,也不知道她一个女人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林子斌小心翼翼,“林子珍,你叫我干什么?我可没有看你……”
时筝弊了他一眼,把鞋一踢,躺在卧铺上,又看向两人,特别嚣张。
“你,给我洗个苹果,你,去给我打盆洗脚水。”
被安排打洗脚水的林子霁顿时火了,从卧铺上站起来,“林子珍,你让谁去打洗脚水呢!”
时筝抓抓头发,“让你啊,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要是听不懂,把右脸伸过来,我在用手说一次。”
从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时筝骨子里的小恶魔就被释放了出来,反正他们三人在一个包厢,也没有外人,时筝可以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话自然也不客气,简单的说,就是我摊牌了,不装了。
对于时筝的不装,林子霁最初是不适应的,只是他在时筝手里吃了太多苦头,时筝这么说,他心里还是害怕的,因为他们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他们真的打不过。
林子霁最终还是忍气吞声的去打洗脚水,林子斌看老大跑了,自己连忙从包里拿出苹果去清洗,走之前,笑的特别谄媚。
时筝看着这样的他,把林子斌喊住了,“林子斌,你等等。”
“怎么了,珍珍?”
“哦,没什么。”
但是屁股上突然的疼痛告诉林子斌,他还是惹时筝生气了,林子斌有些委屈。
“为什么踹我。”
“因为你笑的恶心,和林子霁看着一样的让人厌恶。”
“……”林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