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被打歪了脸,一股血腥味从鼻梁里流出。
简佳良吓了一跳。
他平时混是混,但是从来不跟别人打架,更不敢打别人,除了欺负简清荷,平时他就是个怂包。
这一打,直接就把陈特助的鼻梁打骨折了。
几个保安看情况不对,就冲了上来,看到陈特助鼻子流了很多血,保安队长连忙道:“陈特助,怎么回事,要不要报警。”
简佳良一听到报警,吓的脸色苍白,连忙道歉:“陈礼,对不住啊,是你先骗我的。”
“我不会报警的。”陈特助摆摆手道:“你赶紧走。”
简佳良打了人,心虚,陈特助不追究他的责任,他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于是,陈特助被大舅哥打鼻梁骨折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简清荷听到这消息,打电话质问简佳良,简佳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他理直气壮道:“那能怪我吗?他活该,谁叫他骗我和妈了。”
简清荷骂道:“你能怪别人?是你们见钱眼开,你打了的陈特助,你把医药费帮他报销了。”
简佳良恼火了,低吼道:“简清荷,你不要太过分,我哪来的钱给他,我都好一阵子不赌钱了。”
他觉得简清荷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样对他这个哥哥这样说话。
他骂骂咧咧了几声,继续说:“清荷,你别高兴的太早,不嫁给杨朔,早晚你会后悔的。”
话落,他挂掉了电话。
回到家里,他把来龙去脉告诉了李桂枝,李桂枝气的破口大骂。
她打电话给简清荷,简清荷没接她的电话,还被简清荷拉黑了。
她打算明天自己去找她算账。
陈特助被打,简清荷过意不去,下班时,她发微信给时宴尘说自己要去医院看陈特助。
时宴尘嗤笑:“他没事了,缝了几针,回家休息了,你有那闲工夫,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自己家人。”
挂了电话,简清荷回到工位上,有人调侃她:“小简,陈特助都被你哥打了,你怎么不请假去安慰安慰人家呀。”
简清荷没理他们,坐在工位上也不知道想什么。
晚上下班,刚上时宴尘的车,时宴尘瞥向她淡声道:“你就打算这样放过简佳良吗?任他欺负你。”
简清荷系好安全带:“那我要怎么办?”
时宴尘边打方向盘边道:“明天你休息一天,我让周管家跟你回清水镇处理这件事情。”
他瞥了简清荷一眼:“陈特助都被打的鼻梁骨折了,下次可能就是绑起你逼你嫁给瘸子了,你一直让他们骑在你头上欺负你,不反击吗?”
简清荷脸上抹过一丝哀伤:“我怎么反击?”
“这你不用管,我明天有事就不陪你去了,我会安排周叔去做。”
简清荷顿了下:“简佳良确实需要教训,可是周叔能打的过我哥吗?”
“想什么呢?周叔是那种会打架的人吗?我让他带几个保镖去。”
简清荷偏头看他:“啊?”
时宴尘神色淡淡道:“放心,不会打死,就是给他个教训,谁叫他们欺负你,他们那样欺负你,你早该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简清荷沉默,她何尝不想,在李桂枝逼她嫁给杨朔的时候,把她的头撞到墙上晕过去的时候,帮简佳良还完赌债以后,她就打算跟他们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