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并不短,加上有穿安全裤,不会有走光的可能。
唯一让她有点别扭的,是时渊掌心握着腿边的肌肤,有点痒。
“住哪?”
江姿婳说了住址。
时渊背着她,步履平衡的没入黑暗小巷里,再眨眼,小巷里,已是空无一人。
不出半个小时,快到了江姿婳说给的住址。
江姿婳脸颊贴在他肩膀处,耳边,传来她绵长轻缓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中途,她似是缺少安全感,双手不禁然抱住时渊的脖子,跟个小树懒似的。
时渊从头到尾,面无表情。
几分钟后——
到了江姿婳所说的公寓小区。
“江姿婳。”
背上的江姿婳,睡的很沉,但并不舒服,眉头拧住,一直没松开过。她并没有听到时渊在叫她。
时渊侧过脸。
脸颊蹭到江姿婳的头发,麻麻,痒痒的。
再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时渊反手,稳稳的将她转到面前来。
月光朦胧,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江姿婳脑袋微垂,脸颊透着浅浅红晕,额头的温度滚烫。
看吧,他说的没有错,江姿婳就是一个麻烦精。
那他是什么?
麻烦精的搬运工。
人叫不醒,时渊抱着她,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清清冷冷的别墅。
时渊抱着她,上去二楼房间,把人放上床后,用被子把她裹住。
这个女人,又睡了他的床。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嗓音冷淡:“真弱。”
两次,都是病恹恹的占据他的地盘。
当然,江姿婳毫无反应。
不会儿,时渊从房间里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几颗药丸,还有一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