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朵儿明白他这是怀疑自己对他下毒,心中虽有忐忑,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
她缓缓伸出手接过酒杯,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酒杯的杯沿,口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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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可汗。”说罢,她仰起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喉咙流下,
随即她装作从未喝过酒的模样,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身体颤抖着,被酒劲冲得难以自持。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奴隶,自然是穷得连酒都喝不起。若是不表演得真实一些,让拓跋宏看出端倪,那可就麻烦大了,有时,人就败在细微的小事上面
见易朵儿如此,拓跋宏心中的疑虑消减了一半,她随即伸手拉住易朵儿,那大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边,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拓跋宏微微低头,嗅着易朵儿身上的体香,就像是有魔力般,让他感到满足,轻声说道:“今夜,你来侍候。”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她心中大惊,连忙用力推开拓跋宏,
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绝,大声说道:
“小可汗,这可使不得,我可是男人啊。”
拓跋宏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不屑与嘲讽,就像是听到荒谬的笑话。
不屑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易朵儿,温怒道:
“你费尽心思闯进我的营帐,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宠幸吗?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这就是欲擒故纵吧?”
易朵儿此刻只觉无语至极,心中暗自叫苦,谁他妈的想进来。
她的脑海中飞速运转,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拓跋宏猛地一把将易朵儿拉了起来,那力量让她双脚离地,被提溜到床上。
易朵儿激动地大声道:“你可别乱来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愤怒,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就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野兽。疯狂叫嚣着。
拓跋宏冷声嘲讽她怎么不装了。
此刻,他已全然不顾易朵儿来到此处究竟意欲何为,他的情趣已被易朵儿彻底勾了上来,她身上的体香就像无形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他。
易朵儿见他缓缓靠近,眼中露出凶狠的表情,大声吼道:“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试图用这最后的威慑来阻止拓跋宏的逼近。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乱了起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响彻夜空:“小可汗,不好了,粮仓着火了。”
拓跋宏身子微微一怔,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朝着外面大步走去。那身形带着几分急切,毕竟粮仓对于他们而言,犹如命脉般重要。
易朵儿紧绷的神情这才得到片刻的舒缓,她知道,他们已经成功了。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当她注意到那女子时,眼中露出凶狠的神情。
“你想干什么?”女子略带紧张地问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呵……干什么?你害得老娘差点被这畜牲给玷污了。看老子不打死你。”易朵儿说完后,
摁住了女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女子的肩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再把床单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来。
她使劲地朝着女子的脸挥拳打去,每一拳都带着心中的愤怒。这女子心思歹毒,刚才还想借着拓跋宏的手,将自己置于死地。
易朵儿的力气,对于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弱女子来说,根本就无力反抗。
只能任由着易朵儿肆意摆弄,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等打得差不多了,易朵儿心中的恶气渐渐消散,她松开手,看着女子那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而后便快速离开了营帐,只留下那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女子,在床上痛哭流涕,
易朵儿很快与同伴们成功汇合。几人相互关心问候了几句,
此时,粮食已经被烧了一大半,拓跋宏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杀意,
“小可汗,是有人在南边的小山丘上射出的火箭,我们赶去探查,他们撤退得很干净,像是早有预谋。”一名士兵惶恐地回禀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直视拓跋宏。
阿诗勒笃定地表示,肯定是顾亦舟派的人。
拓跋宏雷厉风行,毫不留情地处置了这群看管粮草的人,总共处置了二十余人。
他的眼神冷酷,让人不敢求情。等他回到营帐后,却发现易朵儿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那已经成了猪头的女子。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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