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骨气和自尊?
“报答我。”时凛喉结微微滚动,随即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去给我倒杯水,渴了。”
“哦……”
林棉起身从床上下来,乖乖给他倒水去了。
这里的水杯都是军绿色的搪瓷缸子,林棉兑好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递到时凛床边。
“好了。”
时凛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肩膀,掀眸说道。
“我是病号,没力气,自己喝不了。”
林棉:“啊?”
“会喂水吗?”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连忙回答:“会的。”
“扶我起来。”他说。
林棉动作极其轻微的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柔软的床背,又把搪瓷缸递到他唇边。
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时凛似乎真的渴了,就着她的手摄入不少水,喉结滚动中,平添几分性感。
林棉有些脸红的移开目光。
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中子弹了,她脑子里居然还想那个事。
喝完之后,林棉扶着他躺下,动作万分轻柔,不敢触碰到她的伤口。
仔仔细细的给他盖好被子,林棉刚想转身回床上,时凛突然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鼻尖相抵,气息交融。
他身上还散发着久违的熟悉而又独特的味道。
“这一个月,有没有和秦礼做过?”
林棉的脸一片滚烫。
“没有。”
她轻轻地回答,声音小得只有两个人听到。
“真的?”
“真的。”
“验验货。”
不等林棉反应过来,时凛用力扣下手掌,林棉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
久违的气息充斥在两人的鼻息,浓烈,深沉,上瘾。
林棉本应是绷着神经,被他一寸寸的深入、探索,浓浓地男性气息将她包裹的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