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明珠的心里“咯噔”一下。
瞳孔放大几分:“你……”
他都知道了,怎么可能?
“我说过,不要背着我做任何事,除非你能扛得住后果。”
时凛的语气淡淡的,掺杂着冷漠到极点的平静。
“就比如这一次,妄图用林棉来刺激我,企图让我生气愤怒,然后对她死心。”
他顿了一下,眼眸深暗如潭:“你有点蠢,在男人眼里,对余情未了的猎物,有得不到的不甘心,有滋生出来的嫉妒心,但绝对不会死心。”
绝对不会死心?
他难道要一辈子在心里装着那个林棉?
难道要一辈子和她同床异梦吗?
千明珠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讥讽地问:“你对她不死心,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把你的眼线从林棉身上离开,不要再盯着她招惹她半分,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令你打脸的事。”
时凛冷冷的警告。
“我最后一次奉劝你,以后看到林棉躲着点走,否则你在她身上做的那些小手段,我都会如数奉还,我只是答应和你履行婚约,但不是个傀儡废人,该反击的时候绝对会反击,懂吗?”
他说话太直白,太难听了。
一点情面都不留。
千明珠攥紧手指,精致的美甲都快裂了。
她曾和时凛谈过几年恋爱,知道他一直是这样直截了当的人。
那些年谈恋爱的时候,也曾有女人暗戳戳的往他身边凑,当时的时凛正是这样直球的拒绝异性,只维护她。
给足她的安全感。
如今,这些本属于她的长矛刀剑,全部不留情的扎在她的身上。
委屈,难受,憋闷……
千明珠闭了闭眼睛,心底涌起巨大的窒息感。
像这样的男人,太聪明,又直球。
清醒地可怕,绝对不让自己吃一点闷亏。
她头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这棵回头草,不好啃。
……
到下一个地点。
大G在一片长颈鹿区停下来。
裴宿拉开车门,冲林棉道:“下来啊,你不是从来没去过动物园吗,这次带你玩个够。”
林棉有些惊异:“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动物园?”
“呵呵,你家不是农民吗,吃口好饭都天打雷劈的,有什么条件去动物园?”
林棉:“……”
还真给他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