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泰元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我都验证过了,秦礼园区的所有女孩我都找过,都不是。”
看样子,他们找了很久了。
林棉暗自叹了口气。
能流落在缅北的女孩,又经历了那么多年,恐怕是凶多吉少。
缅北那个地方,再恐怖不过了。
时凛沉思了片刻,拿起纸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递过去。
“或许可以找马宗尔打听,他在那边有一定的势力,也是秦礼的对家。”
“只是我不便出面,就靠姜老自己了。”
姜泰元接过纸条,连连感谢。
然后和姜邑一起匆匆走了。
等他们走后。
时凛直接关门闭客,挂上了“请勿打扰?0?2”的牌子。
不想再接待任何一个客人。
然后回到内卧,拉上窗帘,顺势一把将林棉拽上了床。
“干、干什么?”
林棉猝不及防,后背重重的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下一秒就对上时凛放大版的帅脸。
“干柴烈火,一张大床,几个月没开荤,你说呢?”
林棉紧张起来:“可是这里是医院。”
“所以我把门锁了,窗帘拉上了,只要你声音小一点,就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林棉觉得荒谬极了。
“你手臂上还有伤呢!”
“那你一会儿记得注意点,别在激动的时候挠我手臂。”
“……”
林棉还想说什么。
两手被时凛十指扣住,压在床上,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两道气息交缠在一起。
整个感官都陷入一团白茫茫的嗡鸣中。
他吻得太投入,太专注,似乎要把几个月来所有的克制都发泄出来。
从唇,到腮,到耳根,到耳垂……
气息不断,吻不停。
林棉被烫得缩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