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这白晏雎屋里比脸还干净!”陈浔气急败坏地从白晏雎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上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白晏雎是不是有病?屋里连个灰尘都没有,这让我怎么找禁地的消息?”陈浔气呼呼地将抹布扔在桌上,想了想还得把抹布放回原位。
“不行,我得去温酒那儿看看,他们都把温酒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说不定她那有线索。”陈浔眼珠子一转,打起了温酒的主意。
他鬼鬼祟祟地潜入温酒的院子,刚一进门,就感觉自己的灵力仿佛被什么一下子吸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什么情况?这温酒的院子怎么回事?”陈浔心中一惊,顿时提高了警惕。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温酒的房门前,轻轻推开门。
“我倒要看看!这温酒到底在修炼什么邪门歪道?一个五灵根废物还能成为亲传弟子!”
他壮着胆子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
“这温酒还真是简朴啊,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陈浔撇了撇嘴,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试图找到温酒修炼的秘密。
他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的一堆竹简上。
“难道温酒的修炼秘籍就藏在这堆竹简里?”陈浔心中一动,连忙走上前去,拿起一卷竹简,迫不及待地打开。
“这是什么鬼画符?”陈浔看着竹简上的内容,顿时傻眼了。
只见竹简上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歪歪扭扭,像是一只只小蝌蚪在跳舞,看得他眼花缭乱,头晕目眩。
“写的字比狗爬的还难看!就这还亲传!”陈浔嫌弃地将竹简扔到一边,又拿起另一卷。
结果,第二卷、第三卷……所有的竹简上都是一样的鬼画符,没有一个字是他认识的。
“我靠!这温酒到底在搞什么鬼?”陈浔气急败坏地将所有的竹简都扔在地上,泄愤似的踩了两脚。
“一个亲传弟子的房间,竟然连个像样的修炼秘籍都没有,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陈浔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温酒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堆被他踩烂的竹简。
“真是晦气!白跑一趟!”陈浔一边走一边抱怨,“这天璇峰的亲传弟子,一个比一个奇葩,白晏雎的房间干净的跟没人住似的,温酒的房间里又乱七八糟,什么玩意儿都有,真是服了!”
“我们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时星河看着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浔,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小师妹呢。
此时,陈浔正被一群人围着,脸上带着温酒式的搞事笑容,语气轻快地说出那句温酒的口头禅。
“我们的目标是:搞事搞事!”
周围的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仿佛是被陈浔的这句话点燃了心中的激情。
“陈师兄,你可真是温酒师姐忠实的粉丝啊!”
“加油!我们外门弟子出了一个温酒师姐,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温酒师姐!”
众位弟子赞叹纷纷。
时星河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他见过很多温酒的粉丝,也见过很多模仿温酒的人,但那些人,都只是出于对小师妹的喜爱和崇拜,而这个陈浔,他的语气,他的神态,甚至是他说话时的微表情,都与小师妹如出一辙。
这种感觉,让时星河感到很不舒服。
时星河向来心思深沉,此刻似是想到了什么,快步离开。
“温酒师姐真是平易近人啊,连摆烂这种事都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真是我辈楷模!”
“可不是嘛,温酒师姐向来不拘小节,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
“温酒师姐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是能有她一半的洒脱就好了!”
每每听到这些话,虞锦年都忍不住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