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院长听了医生的话,眉间皱起的纹路更深了,一张脸皱得跟春天长了1尺深芽的老洋芋一样,吩咐道:“捆起来压下去关我休息室里,等季家人来了交给他们处理。”
季雅丽大嫂刚被压下去,县医院院长揉了揉他疼痛的额头,看着白青青和麻三妹再次道:
“麻三妹,白青青,你们真的快偷偷从花猫县搬走吧!介绍信什么的我给你们俩弄好。”
“季雅丽的家人非常护短,万一水建国让季雅丽弄死你们俩,到时候我和麻建富联合起来都保不住你俩……”
“麻院长,你别担心,我们季家人是护短,但我们季家人也从来不会伤害无辜,更不会随意因为某人的话就谋害谁的命。”
县医院麻院长和白青青,麻三妹三人听到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齐齐回头一看。
就见和季雅丽长得有五分相似的季雅丽那个当煤老板的九哥带着几个年轻壮汉来了。
说人家坏话被人当场抓住了。
这人还是他的金主老板。
麻院长一脸尴尬的冲季雅丽九哥打招呼:“九老板,您来啦!”
“您说得对,您们家是从来不乱伤无辜,也从来不会因为某人一句话就谋害谁,刚是我头脑发晕口不择言瞎说的。
请九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季雅丽九哥一脸笑容,眼神冰冷的盯着麻院长看了看,就盯着前方的手术室问:“麻院长,你先和我讲讲我妹妹季雅丽的情况吧!”
“好的九老板,季老师右腿小腿骨粉碎性骨折,右大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五根,有根插入了肺里,左手大拇指和手腕儿骨折,右手大手臂骨折,鼻梁骨骨折。
后脑勺脑部骨头碎裂并缺失了一公分左右,脸部有擦伤,身上多处擦伤,胸部还被碎玉佩嵌入形成了三个零点五公分到一点五公分的伤口……”
麻院长话还没有说完,季雅丽九哥就一脸冰霜的直接把他手里捏着的文玩核桃给捏得稀碎,发出“卡擦”“卡擦”的声响。
麻院长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季雅丽九哥,顿了顿,才继续说:“这就是季老师身上全部的伤。
我们把季老师一接到医院,就立刻给她做了检查,给予了她最好的治疗。”
“王医生说了,季老师手术后好好养伤,伤好后在敷敷祛疤的药,以后除了头顶那个伤疤上会没有头发,其他都会恢复到她受伤以前的样子。”
季雅丽九哥听到麻院长这话,整个人这才放松一些。
他这才发现他盘了好几年的文玩核桃被他捏碎了。
季雅丽九哥放开手,把手里的核桃碎末彻底撒掉,同时道:“麻院长,你们辛苦了,这月你们工资给你们翻倍。”
“后续我妹妹的伤就交给你们了,她好,你们加工资,她不好。
我不介意送你们去挖煤炭。”
“是是是!九老板您放心,我们医院一定会尽全力好好照顾季老师的。”
麻院长看了眼一旁的麻三妹和白青青,就指着白青青继续说:“对了,九老板,这次季老师能等到我们医院的人去接她,还要多亏了这位白青青白同志。”
“当时季老师被水建国的母亲踹进污水沟里晕死过去,污水淹没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