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葬礼即将开始了,请各位遵守我们付家的规则,既来之则安之。
请勿在做扰乱规则的事情,等少爷葬礼结束之后,各位自然可以随意离开,我付家绝不会阻拦。”
“当真?”石哲生冒出来一句。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我走到窗户跟前,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石哲生暗骂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
很快就到十二点,也就是付启新葬礼的时间。
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我们在付家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后院。
我们来的有点晚,不少人已经到了,付家两位老人和那个母夜叉董事长、管家等人也都在。
进入后院,我心里就生出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总觉得这院子的摆设不伦不类,十分突兀。
因为院子是古香古色的,可葬礼的形式规格却是按照西方的来。
他们把付启新的棺材放在花丛中间,旁边放着黑白照片和香炉、祭祀品。
于此对立面则整齐的摆放着几排座椅,供来参加葬礼的人入座。
我以为付家的葬礼会举行的保守一些,但却不中不洋,让人觉得怪异。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屁股刚挨到椅子,就看到一群人气势逼人的冲进院落。
“大嫂,好久不见,怎么我侄子没了也不知会我们一声?”
说话的人走在最中间,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的西装笔挺,语气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我有义务通知你吗?你又不是阿勇的亲兄弟。”
那母夜叉冷声道。
“王幼宜,他确实不是阿勇的亲兄弟,可我是你公公的亲兄弟!”
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掷地有声的缓缓从后面走出来。
原来那母夜叉叫王幼宜,名字听上去倒有点小言女主的感觉。
我一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邵焱不见了。
这样刚好对上石哲生,他冲我挤眉弄眼:“好无聊啊,他们搞什么呢,葬礼还举不举行了。”
我苦笑了。
这戏码真是无语了,我觉得我们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坐在戏剧院里面,看他们那些人演话剧。
“我知道,可今天是启新的葬礼,有什么事情至少等葬礼结束再说吧。”
“不行!我非要问问清楚不可,启新也算是我的孙儿,怎么我得知我的孙儿去世,竟然还得通过报纸,我就想问你隐瞒这件事情意欲何为?”
付家老爷子似乎听不下去了:“老弟啊,这件事情幼宜自己有打算,你别冲动,我们也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你放屁!你看看你家被这母夜叉弄成什么样了?启新的母亲是我给介绍来的,你儿子对不起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气死了她!
现在她儿子也年纪轻轻没了,一定是这个贱人搞的鬼!我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别忘记了,付氏集团还有我一部分的股份!”
“说了半天,你又是来争夺家产的?启新没了也轮不着你啊,不然早在几十年前就给你了。”付老爷子反击道。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刚开始就他们几个人说,后来干脆大家一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