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沫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却是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加快了步伐走向屋里。
外头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安宁沫,我知道是你!开门!”声音里有着些许的急切和疯狂,他甚至频繁地按起了门铃。
随着宁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门铃声越来越急促,声音在宁沫的耳旁久久回荡。
须臾后门铃声戛然而止,宁沫还以为罗战放弃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继续迈着步伐离开。
可此时的罗战如同敏捷的猎豹一般,身手矫健地接近围墙,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果敢,仿佛这堵墙只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障碍。
他调整好呼吸,脚步轻盈而稳定,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在距离围墙几步之遥时,他猛地发力,犹如离弦之箭,飞身跃起。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同时双手准确地抓住了围墙的顶端。他用力一拉,顺势将自己向上提起,轻而易举地越过了围墙。
然而,就在他双脚着地的一刹那,却惊见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即将从大门口消失不见。
刹那间,他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冲向那扇即将关闭的大门,并伸出双手硬生生地卡住了正在合拢的门。
“呲!”罗战的眉头不禁紧蹙了起来,可再疼也没有失去她的大半年疼。
天知道他这大半年是怎么过来的,被迫去守西南边境,他当时的心是何其伤痛。
如果是其他情况的话,他违背军令也在所不惜,可这次是守护西南的人民。
他虽然桀骜不驯、行事乖张,可是在国家大义面前,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那个时候越军不停歇地对西南农场、学校甚至村寨发起炮击,甚至大规模出动他们的特工队伍袭击华国。
他们的特工不仅实战经验丰富,更是不怕死,敢于发动自杀性的攻击,导致华军损失惨重,因此上级才启用他们这支队伍。
抵达西南战场后,他犹如战神附体一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将心中所有的愤恨与恼怒统统发泄到那帮可恶至极的越军身上。
若不是因为这群王八羔子,此刻的他早已踏上寻找媳妇儿的旅程了。
正因为怀着这样的怨念,他在战场上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远超他整支队伍的综合实力。
就连猴子他们都不禁感叹:“队长简直是疯了,居然连越军那种不要命的打法都学了去!”
其实他说错了,他怕死,他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媳妇儿。
可是唯有击退他们、收复老山,才有机会见到媳妇儿。
当然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的结果是那些越国的特工联合起来围攻他。
他是人不是真的神,好几次他命在旦夕,要不是抱持着要再次见到媳妇儿的信念,他的坟头上都长草了。
七月中旬的那场大战之后,越军损失惨重,华国也终于夺得了所有的失地。
越军当然不甘心,零零散散的几个小战役之后,已经不足为惧,而且接下来就是其他团的防御工作了。
所以他也就借着自己的伤势申请回京了。
等到了京都已经是10月的事情了,而后他就第一时间到了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