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有万般委屈,却还是牢牢的不肯松手,“我只是不想凌恒受害,还请二姐见谅。”
“我和老三那个臭小子一母同胞,你以为我就想他被人害死?”吴采采被她的话刺激到,低吼了一声。
如此争执,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吴府中也有人听到动静,拉开一丝门缝偷看。
吴采采无奈,只得和婉兮携手同行。
走出了一段距离,婉兮都一直沉默不语。
吴采采反倒耐不住性子,道:“大哥的母家确实,有要取三弟性命的想法。”
府外本就是血雨腥风,多少人排着队要杀吴军阀。
没想到府内,似乎也是险象迭生。
吴有匪明明看他的眼神都那么宠溺,就算不是兄弟怡怡。
可他的母家,竟是要杀夫君。
“为什么呢?她……也算是凌恒的嫡母了。”婉兮低着头,双手绞着手中的帕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波清桥上,附近早就围观了不少人。
河里飘的尸首,也已经捞上来了。
在河中的时,他是面朝下。
镇上的人一直猜不出,被淹死在河里的到底是何人。
才刚一捞上来,身子翻过来正面。
有人识得他的样子,惊叫了一声,“这不是金军阀吗?”
“哎哟,金军阀怎么死在河里,还死的这样惨。”
……
金军阀确实死的惨,肚子整个破开了。
放在河边,能直接看到腹腔里面的情况。
肚子里都泡白了,内脏不翼而飞。
吴采采本来要回答婉兮的话,看到这一幕眼圈突然红了。
手捂住唇,一副快哭的样子,“他……他怎么在这。”
“二姐,你认识他?”婉兮见她神色不对,问道。
金军阀在元术镇的名头,婉兮还是听过的。
之前在报纸上,她也看到过他的名字。
此人,名叫金云澈。
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军功倒是立下不少。
乃是依附吴军阀的一个小军阀,地盘就在元术镇不远的北面。
所占地盘不大,主要是他的家族势力不小。
此番只是撇了家族势力,带了一小部分人马和枪。
在元术镇附近,占了几个山头。
若昨夜婉兮参加过吴府宴会,定会认出这个金军阀。
当时他为了表现,还拿枪顶着沈从之的脑袋。
吴采采根本不想回答,“别看了,别看了,咱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