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衣服怎么破了?
虽然长发挡住了大半,可师父的后背好白净啊……居然比晚上看着还要白。
“你!”沈夜惟捂住衣服,气愤地咬了下牙,命令道:“你快给我转过去!不准看!非礼勿视!”
阎桓吓得赶紧转身,“是!徒儿遵命!”
沈夜惟一手捂着衣服,一边在那堆东西里扒拉,想看看自己抢救这些物件的时候,有没有拿一两件衣物出来。
这事他其实觉得挺惭愧的——起火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因为天比较阴,阎桓出门后沈夜惟就点上了一盏灯,放在了桌边;一阵风从窗子吹过,把灯吹到了地上,燎着了旁边垂下的桌布。
至此,沈夜惟都没有注意到屋里着了火;而且因为近日练功过度的问题,他的嗅觉变得相当愚钝,也没有闻到烟味。
直到火燎到了他后背上的衣服,沈夜惟才意识到不对。他先是用家里所有的存水将身上、附近的火扑灭,而后待存水耗尽后,他又招来了一场雨,浇灭了这场大火。
沈夜惟心想,好在这是凡火,烧不到他;不然自己的头发和皮肉都要被烧没了……
刚刚阎桓下山的时候,沈夜惟还没来得及更衣,他只好把前面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揣起双手,用肩膀撑着,衣服才勉强没有滑落;只是,后背部分已经基本被烧没了,但因为长发挡在那里,阎桓才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避重就轻地把情况和阎桓讲了一下,并附上了一句:“你不必太担心,为师还有另一处居所。最近我们先将就一下,暂时搬到那里去吧。”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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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东西都带上,我们现在就出发。”
沈夜惟没找到合适的衣物,但那堆东西里有一块他以前买来的布料,他只好先将布料披在身上,至少能遮住后背。
他在心里庆幸着,倘若这衣服再往下掉一寸,他的屁股就要露出来了。
“是,师父。”
阎桓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他这会满脑子都是沈夜惟那白皙的后背,挥之不去,忍不住一直回味。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沈夜惟的肉身呢……
……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将就一下的居所吗?”
阎桓抱着行李,呆呆地站在门前,忍不住问道。
“嗯,就是这里。”
“这、这比我们之前住的地方大了十倍不止啊!”阎桓感叹道,“即便是以前我们出入的那些达官贵人的府邸,也不曾享有这样规模的庭院!”
“园林水榭而已,不必惊讶。”
“什么?里面有湖吗?唔……难怪连院墙都这么宽。”阎桓更加惊讶了,他师父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富有。
沈夜惟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经过的行人,叹了口气,说道:“中庭内还有水帘,我很喜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附近非常繁华,来往的行人太多了。所以房子建好好,我几乎不在这里居住。不过,风水格局我都有注意,所以我们先在这里将就着住下吧。”
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庭院和房屋内部看起来并不像外表那样光鲜亮丽,有很多地方需要修缮、打理。
很快,阎桓就感受到了这种房子的不便之处。
他和沈夜惟之间的距离,好像比之前远了。
以前的屋子小,沈夜惟就住在他隔壁。有时沈夜惟练功、换衣服、甚至是梳理头发的时候,他都能听到一些动静。
现在呢?从厨房给东院的沈夜惟端一杯茶,都会有种遥远的仿佛从城西步行到城东的错觉。
中间还隔了湖,要么得过桥,要么就得绕一大圈。
喝完了茶,阎桓小声问他:“师父,天快黑了。今晚……我们睡在哪里?”
“屋子多,有床的房间你随便挑。”沈夜惟拿起打扫工具准备继续干活,“不过,东院我已经打扫好了,今晚你可以先住这边。”
“师父,那你呢?”
“我去打扫西院。”
“我不是这个意思……”阎桓扭捏了一会,说道:“呃,我和你一起打扫吧!怎么能让师父受累?”
“忘了我刚刚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