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了钱。”杜若红目抬头,泪滴落下:“总监,钟雅欣说的没错…我……”
“我腿不粗,你想抱也抱不住。”盛夏依旧半低着头,喉间平淡:“账还清了吗。”
“…嗯。”杜若抹泪道:“他给的钱,不但还了账,我爸还开了一家花圃。”
“那就行。”盛夏放下手,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神:“我为什么跟贺子桀在一起,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杜若扯出一抹笑容:“采访视频我们都看了。”
“同样都是利用,各取所需。”盛夏沉声道:“你满足他下作的行为,而他满足你金钱的需要,有什么好羞耻的?!”
杜若狠狠一愣,满眼不可思议。
“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盛夏轻笑几声,缓缓道:“每个人生来就是商人,若你不是完人,不是掌权者,那你就一定会有缺失的东西。人人都有缺失,便有了等价或者不公平交换,而交易,就是从交换演变而来的。”
杜若双瞳骤张,嘴角痉挛。
“龌龊的从来不是行为,而是做出这个行为的人。”盛夏的嗓音带着几分厚重,如雷贯耳:“你为了父母,而他为了自己的兽欲。该羞耻钻进地缝的人是谁,你现在明白了吗?”
……
晚上下班,周炀等在公司门口。
“嫂子你要去见那个朋友吧。”周炀拉开车门:“走吧,我送你。”
“不用,你先回去吧。”盛夏应声的同时,周炀的车后刚好停下了一辆车。
车门开,是凌菲。
“你回去吧。”凌菲对周炀道:“晚点我把盛夏给你们送回去。”
“你什么时候买的车?”周炀意外道。
“昨天。”凌菲开车门让盛夏坐进。
“嫂子……”周炀一脸犹犹豫豫。
他的神情仿佛在说:‘你不回去,我也不敢回去!’
盛夏无奈叹气,摇头从凌菲的车里下来。
“凌菲你回去吧。”
“怎么又成我回去了?!”凌菲坚决摇头:“我不!我要跟着你!”
最终,三人同行。
凌菲把自己的车扔在了公司门口,和盛夏一起坐进了周炀的车里。
“嫂子,你被踹的地方没事吧。”周炀开着车道。
“没事。”
皮下青淤,但不碰就不疼。
凌菲气道:“你那会儿就不应该拦着我!就该让我揍死那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