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桀邪肆哼笑:“我和她亲自动的手,你只管拨款。”
“……盛夏在吗。”
盛夏嗔怒瞪了贺子桀一眼,无奈应声:“妈。”
“……你们都好吗。”王瑾莉的紧张和尴尬清晰到仿佛就在面前。
“好。”目光落在贺子桀那张装作不在意的脸上,盛夏又跟了一句:“码头和船厂我有信心,不会亏本的。”
“好,我拨款。”王瑾莉干脆道:“你和子桀在外面辛苦了,多注意身体。”
“妈,还有事,先挂了。”
贺子桀斜眼给盛夏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动指挂断了电话。
一个电话接来了沉默,车里寂静到让人听得清心跳声。
两人没有回酒店,贺子桀把车开上了环城公路。
盛夏不管不问,由着他握住自己一只手,背靠座椅直眼发呆。
“那个艾伯特有问题,而且太明显了。”
开着的车窗吹乱了盛夏额前的碎发。
贺子桀未应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车停,盛夏惊喜瞠目。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贺子桀熄火勾唇:“但现在知道了。”
蹦极场,盛夏一直想来的地方。
迫不及待的下车,盛夏眼巴巴的等着贺子桀过来牵住她。
“我要最高的高度!”
“好。”
“我要和你一起跳!”
“好。”
“我要你抱着我跳!”
“好。”
穿上安全服,勒紧安全带。
盛夏被贺子桀牢牢抱在怀中。
“老婆。”
“嗯!”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