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桀赶来的时候,座位上只有盛夏一个人在悠闲喝茶。
“老公,来喝茶。”
夫妻两并坐,贺子桀揽住她的腰:“人呢?”
“走了啊。”盛夏把手里的茶杯递到他嘴边:“君山银针,味道还不错。”
贺子桀拿掉她指尖的茶杯,勾住她的手指握在手中:“你到是会拖延时间。”
“说了一个小时啊。”盛夏顺势倚在他怀中:“不过不确定能跟的住。”
所以一个小时,是盛夏给韩清的暗号。
一个小时,她拖住人。
一个小时,韩清通知贺子桀。
目的有两个。
第一,贺子桀可以趁这段时间直接对安润下手。
第二,韩清有足够的时间安排跟踪监视。
贺子桀牵着她起身,两人离开休闲吧。
“什么感觉。”
“违和感太强。”盛夏脱了鞋蜷膝窝在副驾驶的座椅里:“我甚至怀疑今天跟我见面的并不是贺牧本人。”
贺子桀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接通电话。
“老大,没跟住。”是韩清。
盛夏从贺子桀手里拿过手机开免提:“韩清你去找谌尧,让他把詹晓飞带去家里。”
韩清应声,电话断。
手机被塞回贺子桀口袋里,盛夏微低目咬着指节。
“想什么?”
“一个假设。”盛夏松开双齿:“老公,你对贺牧这个名字好像不陌生?”
“他妈妈姓牧。”贺子桀面无表情的直言道:“我出生的时候,她怀孕五个月。”
盛夏坐起身子:“然后呢?”
“我爸给了她一笔钱,又在F国给她买了一套房子。”
“就这么把人赶走了?!”盛夏惊声:“你爸…不是!咱爸怎么听起来这么……”
渣。
这个字儿,盛夏没敢说,
然而贺子桀却很明白她什么意思,喉间哼笑,笑不及眼。
盛夏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疑声:“咱爸一开始就是花钱买孩子吧?”
其实现实生活中也不乏此种情况。
金主付钱,买一个女人的肚子。